恰毕业,初至上海
千面魔都,光怪陆离
迷茫或是涅槃?
黄浦江静静地伏在这颗闪亮的东方明珠怀里,安详又妩媚,宛若熟睡的美人。
整点时分,钟塔传出厚重又庄严的钟声,钟声动人心弦;再看向直入云端的大厦,大气而磅礴之气势扑面而来,让人呼吸一窒;转而,轻轻呼出一口气,惬意随之而来,一身简单,好像身子也变轻盈了。
我看向天空,银鸥或在天空盘旋;或直入云霄,似乎要和东方明珠塔比高;或滑翔而下,有了捉鱼的雅兴。
走在风云上海滩街头,眼中所见的是他今日的繁华,脑中浮现的却是他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沧桑。怪也不怪,奇也不奇,我竟纠结于上海的本质。
到底,怎样的上海,才是真实的呢?
你或许没去过北京,但必须听说过北京胡同;
你或许没去过上海,但必须听说过上海弄堂。
弄堂,这一上海特有的民居形式,以前与千千万万上海市民的生活密不可分。多少个故事,多少个典故,多少个名人,多少个记忆,与石库门,与亭子间紧紧地联系在一齐。
“弄堂”古时写作“弄唐”。“唐”是古代朝堂前或宗庙门内的大路。这个汉字在两千多年前的《诗经》中就已出现。它在古代汉语中有多种含义,之后作为“大路”的这层好处渐渐被历史冲淡。及至近现代,人们已记不起“唐”这个字与建筑学有什么联系,因而代之以另一个在建筑学上有意思的汉字“堂”。“堂”原先是对房间的称谓,与大路、小巷无甚关系,但在近现代汉语中,它与建筑学的联系毕竟比“唐”更紧密些,而且又与“唐”谐音,这样“弄唐”就演化成了“弄堂”
虽然现代高楼林立,现代化气息浓厚。但仔细寻找,弄堂还是不少的,数百年的传统,根深蒂固,不会轻易消亡。
但,众所周知,胡同在不断减少,弄堂,也难逃厄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天道轮回,自然之理。或隐或现,依命而行罢了。我等不用思考过多。
上海是自信的
河海皆有,交通便捷。
高楼万丈,睥睨群雄。
在街头,随处可见南京路,西藏路,河南路,四川路等等以其他地方命名的道路。这与自信有什么关系呢?在我的地界儿上,用你的名字,我不吃醋,我包容你的名字。这是一种从容,是一种骨子里的自信。在其他地方,这种现象罕见。
上海是多元的
道路上,我注意到,每十辆车,差不多只有五辆是“沪”。其他省市的车几乎随处可见。这在其他地方是很难见到的。品味“万国建筑群”,几乎各式欧洲代表风格都能在其中发现:爱奥尼式柱式,哥特式,新哥特式,折衷主义,古典主义……咳咳,此刻不是上课。
上海是优雅的
“东方巴黎”的名声不是随便说的。作为法租界时,法国就想把这片土地打造成巴黎老家的风格。常人之理罢了。如果我们去了别人的家中,要暂住几个月。居住时是不是也想把房间稍稍收拾一下,成为自己的风格?这还不够。上海教育发达,人口普遍素质较高。就是便利店的售货员,眼神清澈从容,别有一番优雅气质。更别说进出于高档社交场合的名流了。
上海很好。有发达的地下交通地铁,有醇厚的地域文化,有宜居的绿色环境,有先进的科技、教育。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雾霾。或者说有,不严重。一个月最多几天有。这和北京恰好相反,北京一个月最多几天没有雾霾。
转念间,心思回到厦门。作为热门的旅游城市,厦门很美,美得动人心魄,而且一点雾霾都没有,吸引了数不清的北方人前来过冬。
而北京呢,除了空气,上海有的现代化设施,他都有。还多了作为首都的庄严,作为全国文化中心的底蕴。
这三个城市风华绝代,各有千秋。我不愿妄加评论,各有所好,各有所喜罢了。
但我想客观地说一些公道话——
人年轻,需要打拼,上海就需要有热血的年轻人;
人至中年,或多或少与北京关联。为官,开会总要进京吧?经商,许多第一资讯也在北京获得。各跨国公司,也多在北京设立分部。中年人也逐渐爱上传统文化,古韵绵长的老北京,自然非去不可。
人至老年,信达观,知天命,只愿安享晚年。美丽的厦门,是不二的选取。选取厦门的老年人,多的不敢说,大多比住在中国大多数城市的老年人更长寿。厦门饭菜口味清淡,注重养生,生活悠闲,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养老圣地。
先去上海,再去北京,最后到厦门。差不多完美了。
你呢?此刻何方?又该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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