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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喊读后感精选

时间:2019-05-15 08:14:10 网站:公文素材库

《呐喊》是一部由鲁迅创作的小说,收录了作者1918年至1922年所作小说十四篇,小编整理了一些网友们对这部影片的观后感,一起来看看吧!

01

偶然在书架上翻到了鲁迅先生的《呐喊》,好像离开校园后就没有再看过鲁迅的书,而且对于严肃文学也已经很少去读,大多数时候读的是快餐文学,诸如网络小说、成功励志、心灵鸡汤文等等。

重读此书发现,名著之所以为名著,是因为作者表达出来的思想、刻画出来的人性是永恒的,即便隔了将近百年的时光,再去读《呐喊》依然能感受到鲁迅先生对于国家、民族的那种深刻哀痛之前:哀其不争,怒其不幸!这也是他写《呐喊》的初衷,希望用笔下文字唤醒国人的良知。

《呐喊》是鲁迅的一部短篇小说集,1923年出版,收录了鲁迅于1918年至1922年所作的14篇短篇小说,其中就包含中国现代史上的第一部白话小说《狂人日记》,以及其他著名短篇,如《孔乙己》、《故乡》、《阿Q正传》等等。

这些小说多以鲁迅的家乡为摹本,在他笔下鲁镇、赵庄向我们展示了辛亥革命后到五四运动时期,中国的现实:革命者在不断前进,但大多数国人还是沉浸在旧社会里,沉默地生活着。

《狂人日记》里人吃人的残忍,《药》里革命者夏瑜的牺牲却被人当做救命良药,《孔乙己》以及《白光》里对封建知识分子的描述,每一个里面都一个被时代困住的鲜明人物形象。

他既哀痛于普通人的麻木不仁,对于如何改变中国有茫然,《一件小事》里有着知识分子的自我审察、自我拷问。

他把现实的残忍的一切展示了在大众面前,笔下那一个个生动灵活的人物形象里,又残酷第揭示了国人的劣根性。

而时隔多年,那些劣根性,依然在我们的生活里存在着:自我安慰的“阿Q精神胜利法”,安于现状,严于责人、宽于责己,对于他人的麻木不仁,或者是知识分子的高高在上。

这些才是鲁迅文学的魅力,他的语言架构能力、文采组织能力、小说的表现手法,无不让他的思想透过文字传达给了读者。

如果你腻烦了快餐文学,或者觉得最近自己成功的有点飘飘然,我推荐你读下这本书,读完之后心里会有一种沉重感,让你能够静下心来思考下人性。

当然,作为新文化运动开端时期的小说集,你要能忍受作者晦涩的语言表达方式,它读起来绝对不是快餐文学的一目十行,而是每一句都要洗洗品味,才能理解文字背后表达的思想。

02

“弄文罹难网,抗世违世情。积毁可销骨,空留纸上声”鲁迅先生,作为那个麻木时代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用最细微的感情和最震撼的现实,为国民想这个沉睡的时代发出置身于荒原黑暗中悲哀而寂寞的最后的呐喊。

单四嫂失去了宝儿,看着空屋希望在梦里赶快见到宝儿。孔已己喝完酒在旁人的笑声中用手爬走了。大哥把妹子吃了,却劝母亲不要哭。大人闰土用欢喜而有凄凉的表情叫:“老爷……”鲁迅的文字不是偶像剧撕心裂肺的嚎叫,更不是某些文学的无病呻吟,却是要把世界撕碎、要把自己点燃的文字,充斥着的悲凉、绝望的场景,钝痛、麻木的人物,将人性血淋淋、赤裸裸地摆在人们面前,不得不直视《呐喊》带来的刺眼的光。

拍手喝彩的同学和那个体格健壮神情麻木的被绑的人使鲁迅彻底地醒了,他想明白了,“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 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文章比较彻底地否定了旧中国的封建制度和陈腐观念,表达出强有力的忧患意识和对社会的变革意识。

也许这本书中的社会已经离我们远去,以至于我们读不懂书中的内涵,也许认为社会已经进步太多不需要这些文章。可是我们别忘了,人性也许从来就未曾改变过,人们只是披上了一层看此活泼而华丽的外衣。鲁迅先生对中国人民族共性中的阴暗面的揭露,有很多甚至现在都适用。我们的民族能拥有这样的一面能够警醒的“镜子”是多么的荣幸!

作品告诉我们,铁屋中的呐喊从未远去,对夜的反抗从不绝望。

03

鲁迅为文一向刻薄,而在他所有的小说中,受到最刻薄对待的人物恐怕非《故乡》中的杨二嫂莫属,直接以圆规代指其人也使得杨二嫂成为现代文学史上一个近乎臭名昭著的人物。为何会这样?是因为杨二嫂庸俗市侩?鲁迅笔下庸俗市侩的人物并非只有杨二嫂一个;还是因为杨二嫂顺走了几样东西惹得鲁迅先生不满?鲁迅应该还没这么无聊;那应该是因为杨二嫂诬陷闰土触碰到了鲁迅的底线了?有可能。不过本文想分析另一种可能:爱之越深,恨之越切。

先看鲁迅与杨二嫂的首次交锋:

“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我愕然了。“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我愈加愕然了。幸而我的母亲也就进来,从旁说:“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杨二嫂,……开豆腐店的。”

在这次交锋中杨二嫂先声夺人,直接给鲁迅在心理上造成了极大的威慑:“我吃了一吓,连忙抬起头”。这一段容易让人想起《红楼梦》中王熙凤那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写法,只不过在鲁迅这里出现的并非是一个“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掉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的、“恍若神仙”般的丽人,而是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中年老大妈。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段描写:“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图画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圆规是一种有着尖锐的两脚的绘图工具,而杨二嫂的尖利的叫声、凸颧骨、薄嘴唇同样也给人以尖锐之感,而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也使得其人瘦削的身材毕露,难怪鲁迅会贯以圆规之名。在这一段话中鲁迅完全处于下风,吃了一吓,愕然了,愈加愕然了,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只是以“圆规”的腹诽才寻求到了一点心理平衡,最后在母亲的帮助下才没有完全落败。从这段话中可以看出鲁迅对杨二嫂的态度有两点:第一,不认识;第二,不喜欢。

再看鲁迅对杨二嫂的回忆:

哦,我记得了。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人都叫伊“豆腐西施”。但是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而且终日坐着,我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那时人说:因为伊,这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但这大约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了。

这段话的信息含量非常大:“斜对门的豆腐店”说明距离很近,“豆腐西施”说明杨二嫂年轻时人很漂亮,“因为伊,这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说明有相当一部分男顾客频繁惠顾(是不是真的想吃豆腐不知道,但应该是想吃豆腐),“终日坐着”说明年轻时候的杨二嫂人品过硬,并没有什么绯闻,“并非蒙着一毫感化”说明鲁迅自觉那时年少不懂审美,一不小心就把当年自己家斜对面一位女神般的存在给忽略了。这短短一段话从表面上看来好像就是这些意思,但细思起来却有着含混、悖逆、反复之处:含混之处如最后一句话中的“大约”、“完全”,前者表达一种猜测性和不确定性,后者表达的却是一种确定以及肯定性,表达的意思就是: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年少无知吧(也有可能不是),反正不论如何我就是把杨二嫂完全给忘了;然后我们就可以看出悖逆之处了:既然完全忘却了又何以记得她“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并且这段话并未用猜测性的语气,而是用肯定性的语气说的;况且“终日坐着”出现了两次:“终日”说明了日复一日,“坐着”说明了没有到处乱跑,出现两次说明了鲁迅心里的在意。行文至此我们仿佛可以明白了鲁迅内心的无意识的世界,然而且慢,接着再往下看。

最后是鲁迅与杨二嫂的第二次交锋:

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似的,冷笑说:“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那么,我对你说。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我并没有阔哩。我须卖了这些,再去……”“阿呀呀,你放了道台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当年在鲁镇曾小有名气的女神杨二嫂虽然风韵已不存,但傲娇仍在,于是“很不平”、“鄙夷的神色”、“冷笑”,别人不记得我也就算了,咱们斜对面的你也不记得,这真是贵人眼高啊。值得注意的是,在这里鲁迅的叙述语言和人物语言出现了某种程度上的分裂:一边是对杨二嫂腹诽不断竟至于直接以“圆规”相称的作者,一边是口语嗫嚅在对话中连连退却竟至于“无话可说”的我,能在小说中把鲁迅逼得如此尴尬境地的恐怕也只有杨二嫂一个了。在这段话刻薄的叙述语言中我感到的是鲁迅的虚张声势,而小说中的人物语言反倒更能体现鲁迅的心境:在这里,那个言语犀利、横眉冷对的战士隐退了,取而代之的仿佛是一个略带羞怯的小男孩。

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是因为鲁迅不想承认一个事实罢了:他从未忘记那个曾在斜对面终日坐着的豆腐西施,只不过是不愿承认眼前这个庸俗市侩的中年老大妈就是那位当年的女神罢了。他从未忘记,当年在看到那些借买豆腐之名前去搭讪的男人们时,自己愤愤不平的心情:“他们怎么那么轻易就可以和她说话?”他从未忘记,当年自己买豆腐时总是低着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敢多说一句话,甚至不敢看对方终日坐着卖豆腐脸上是悲是喜。一个“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小男孩心里怎么可能不敏感?一个对质铺老板的“侮蔑”念念不忘的小男孩又怎么可能对一个女神视而不见?更何况父亲患病的那四年,鲁迅从十三岁到十六岁,正处于一个男孩的青春期。

世事大半消磨,人生不堪细看。少年时代就已看破世事炎凉的鲁迅到底还是不能放下那份执着:既不能天长地久,那就当作从未拥有吧。其实他本可以想写闰土一样地怀念一下当年的杨二嫂,但他不愿。可能感觉太矫情。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鲁迅不是崔护,没有那种文青式的明媚的忧伤;“去年今日此门坐。人面油条相对搓。人面不知何处去,油条依旧下油锅。”鲁迅也不是郭德纲,没有那种老司机式的戏谑的调侃;鲁迅只是鲁迅,是那个尽管承受着绝望,却又执着于战斗的愤青。他既无心于感伤也无意于调侃,而是一手折断了桃枝,一脚踹翻了油锅,暗暗嘲笑一下以前的自己,便将所有眷恋的情感封锁在那篇寒气肃杀的《故乡》之中了。

这种看似决绝的做法又何尝不是一种孩子气的行为?就像一个手中的饼干掉到了地上的孩子,为了减少心中的痛感,便狠狠上去踩上几脚。既然已经失去,那就假装从未得到、从未在心头牵挂吧。只是不知,下此狠心的鲁迅是否还会偶尔想起当年有个经常出入当铺与药铺少年,曾羞怯地远远望着对面的豆腐店?而离开了故乡的鲁迅是否还会在心里重建一个故乡,维护曾经的憧憬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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