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将至》是一部由段奕宏、江一燕等主演的悬疑电影,影片画面精致,剧情丰富精彩,引人入胜,网友们对这部影片的评价却是褒贬不一,下面让我们一起来看看网友们到底是怎么说的吧!
一
其实我并不赞成主角的记忆是梦境和幻想,因为记忆是由特定场景物品从而深刻。
首先,我举个例子,我今年24岁,十一年前我在读初一,如果你问我,那年的全级第一名是谁我记得(这个第一名后来成为我一年半同桌),但是你问我那年的第五名是谁,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但我会记得我自己的排名。这就是记忆的特定性,换句话说,我们只会记得自己想记得的。
片尾时,看守员说主角并没有拿过劳模,更透露出给奖不会给保卫科。如果很多人会说主角精神分裂,这是他的幻想什么的。但有个细节是,女主在翻找男主背包时找到那个劳模奖证,这证明男主是真的拿过劳模,但这个劳模是不具有说服力,名不副实的,也有可能是小徒弟用钱买来的,所以看守员才没记住了这个片段。
那么导演这个镜头是想表达记忆的特定性吗?不是的,导演想表达的是,主角引以为傲的东西,其实在别人看来不值一钱,他只是这工人阶级中卑微而又不值一提的一员。
其实整部片表达的很隐忍晦涩,凶杀案这是线索,导演其实更想说的是,那个时代的悲剧史诗。
二
我向来很喜欢那些讲述工厂生活的作品,无论是路内的小说《少年巴比伦》,亦或者是今天的这部《暴雪将至》。用小人物的故事描绘出时代的变迁是最能把人代入其中的。而在九十年代,工厂里发生的一切就是小人物生活的全部。
民警:叫什么?
余国伟:余国伟。剩余的余,国家的国,伟大的伟。
民警:姓什么?
余国伟:余,余下的余。
97年余国伟在接受完表彰的时候和保卫科的同事们一起喝酒,同事劝余国伟像轴承厂的老马一样上调到公安局去。余国伟嘴上说着去什么去,我在这就挺好的,宁当鸡头不当凤尾。但其实上调到公安局,做一名民警的愿望已经在余国伟的心中发了芽。他只是不说而已。
于是余国伟拼了命也要破了连环杀人案,希望以此作为上调的资本。被民警警告自己掌握好自己的位置,不要越位时也丝毫没有放弃。在暴雨的追逐中,就差一点点就抓到了凶手,凶手留下一只鞋跑掉。在追逐的过程中耽误了送徒弟去医院的最佳时机,徒弟触电身亡。
燕子说自己想离开这里,去香港开一个理发店。这样自己的手艺也能用得上。余国伟没有说话,隔天去三厂交汇的一条街,工人们称为“小香港”的地方给燕子盘了一个理发店。”“爱人啊,我只能给你这一方天地”。而“小香港”正是前几名遇害者共同出现过的地方。余国伟心里也有拿燕子当诱饵的想法。余国伟过于自负,像是他在被燕子发现有这个想法,质问他:“你这个想法多久了?”的时候他的回答:“我能保护你”时那样。燕子以为的“小香港”,一定程度上是余国伟的“狩猎场”。燕子倒身一跃坠入“呜呜呜呜”的铁轨。终于离开了这个她一直想离开的地方。
至此,余国伟的生活彻底崩塌,无路可退。他仅凭那只凶手遗留下来的鞋与一名无辜的人的脚适配就将其定罪。余国伟将这名无辜的人带到此前的凶杀案发现场,用厂里配给他的武器电棍敲死了这个无辜的人。
张局逮捕余国伟的时候说: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这是第二次张局说这句话,第一次是在一个杀妻案里,工厂没效益,失业几年毫无收入的男人因为口角杀了自己的妻子,张局对着这个男人第一次说了这句话。
这些生活在97年的钢厂工人们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他们只知道97年的暴雪将至,暴雨绵延不停,整个城市被暴雨笼罩,一片朦胧。工厂里的效益越来越差,时代变革的网笼罩在每一个人头上。只是他们中的大部分都不知道,仍是每天准时到工厂报到,不管有没有活儿干。下班之后喝酒,去灯光球场跳交际舞,生活在过去几十年的经验里。
张局有退休离开这里的想法,他一直都不喜欢这里,退休后却因病也没有离开。燕子想离开这里,却最终倒在铁轨上。余国伟从来都没想过离开这里,他只想做他的“神探”,却在08年出狱之后坐上了离开的客车。而,暴雪终于落了下来。但其实,在97年他幻想的颁奖典礼上,棉花早已化作这场暴雪落在了他的头上。而剩下的更多的小人物,被时代的洪流冲出这座内陆小城,冲向更为发达的远方。
影片的最后也没有告诉我们真正的凶手是谁,我们只知道真凶死于一场意外车祸。而这个车祸就发生在余国伟追逐真凶,真凶逃脱,跳下公路之后。是的,真凶是谁并不重要,余国伟的生活永远不可能因为抓住真凶而回到最初。
这让我想起来我之前听人讲过的一个发生在我生活的那个小县城的故事。小县城里有一个自行车厂,在九几年因为效益不好花钱买断了很多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的工人的工龄,让他们自谋出路。那些工人拿到这笔买断工龄的钱的时候,纷纷买了最新款的摩托车。生产了一辈子自行车的工人用他们几十年的时光换来的钱买了奢侈的摩托车。自行车厂下岗工人们倚靠在摩托车上抽烟聊天,是那个时代最荒诞最魔幻现实主义的故事。
三
管段奕宏叫老段,他一点也不冤枉。不说他面相显老的事儿,就说他考入中戏时是班里年纪最大的学生,比印小天、高虎、陶虹他们差不多要大三、四岁。就是因为外在形象不好,别人上大学时都出去接拍青春偶像剧。只有老段,踏踏实实地在学校里学习。大学毕业的时候,别的同学成了明星,老段却成了学霸。以至于惜才如命的老师们,最终为他求来了一个留京的名额,这个从新疆走出来的小伙子,成了实验话剧院的专业话剧演员。
一个真正的演员,只有在舞台上、镜头前,才能展现自己的魅力。虽然老段外型不讨巧,但是只要聚光灯打在他身上,整个人马上便光芒四射了,强大气场迅速外扩。老段演过的话剧不少,可我最爱他在廖一梅的话剧《恋爱的犀牛》里扮演的马路,一个痴情到癫狂的文艺男。他俯在郝蕾的膝盖上,满怀深情又无限懊恼地说,“明明,我该怎么办呢?”那个时候,观众感同身受,他的声音、表情、骨胳和肌肉都为这个受尽恋爱折磨的男人增添了无穷的魅力。我们不需要再去评判他的容颜,而是深吸一口弥漫男性荷尔蒙的剧场空气,全神贯注地投入马路的爱情悲喜剧,而忘了老段是谁?
然而,在观看《暴雪将至》时,我再次遇见了同样的感觉。我觉得老段就是影片中的余国伟,余国伟就是老段,合二为一。凭借这个角色,老段拿了第30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最佳男演员。他在片中的表现无可挑剔,名至实归。之所以将片中男主角的名字记得很牢,是因为影片刚开始时,老段自我介绍:我叫余国伟,余下的余,国家的国,伟大的伟。平静浑厚的声音,令人觉得这个男人踏实稳重,又有点小坏。
但接下来的镜头便摇到1997年的冬天,大雨如注的湖南小城,余国伟穿着件皮夹克,白衬衫,扎了条红领带。迈着两条小短腿,急急地跑到了案发现场,满脸堆笑,老远就跟公安局的刑警打招呼:“需要我们怎么配合?”然而当刑警离开,他独自面对女尸横陈的现场时,双眼射出了冷峻的光。瞬间,满屏都被这个极具心机的小人物形象塞满了。余国伟,哦不,老段有戏了!
余国伟在冶炼厂负责保卫工作,因为工作认真负责,逢案必破,被人称为余神探。多年的成绩以及周围人的奉承,令余国伟对未来充满信心。他甚至幻象自己能当一次劳模,上台戴一次大红花,发一次言,对所有人大声地说:“一定要活出自己的精彩!”就是这句话、这个理想、这种幻觉,成为生于六十年代的余国伟走向未来生活的动力和支柱。如今五十多岁的人可以想想,谁都有深具时代烙印的热血青春。
有人说这部电影像韩国版的《杀人回忆》。但我觉得,从导演的视角来说,这部比韩国电影略高一筹。虽然这个案子被锁定为连锁杀人案中的一起。犯罪分子身上有四条人命。但显然,导演董越的醉翁之意在酒,表面上他拍的是罪案,实际上他想说的是余国伟因此而改变的人生。起初,余国伟通过自己的经验一步步接近真相。但是,一次在钢厂里的追踪之后,犯人丢下一只鞋子。余国伟的徒弟却失去了生命。案件在余国伟心里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一方面他与罪犯结了仇,另一方面他的理想被蒙上了阴影。
追踪的这场戏拍得漂亮极了。罪犯、余国伟师徒二人在巨大的钢架结构的炼钢车间内攀爬、穿梭、追逐。哗哗的雨点声,密集的脚步走,厂内小火车的鸣笛声,以及车间生产的轰隆声。在空旷的背景之下,三个人的生命显得那么渺小。同时,此情此景也是对余国伟的人生侧写,他在乎的只有他在乎,他珍惜的只有他挂在心上。在时代面前,他只是一个弱者。无论是他单身,还是后来成了下岗工人,都是他无力改变的。他只有顽强地,近乎于偏执地追踪凶案线索,他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或者说,实现了理想,他才能肯定自己存活在世上的意义。
影片中有一条弱化的余国伟与“小姐”燕子的感情线。江一燕乐于颠覆自己的玉女形象来扮演,精神可嘉。不过,与老段演对手戏还是有点吃亏,几场戏都是靠老段托着。但她怀疑老段利用她诱惑罪犯,逼问老段为什么不跟她发生关系的那场戏,眼里的盈盈泪光仍然彰显了江一燕的表演功力。
余国伟在破案过程中发现,他离理想越来越远了。失业、失恋以及理想的破灭,令他做出了极端的选择。多年后,他重新走上社会,已经是2008年的冬天。原来的工厂被整体爆破,将要进行房地产项目开发。当他坐上长途客车要远走他乡之时,大客车却熄火走不了了。这意味着一个人无法那么轻易地走出过去,从头再来,谈何容易。有的人,一生都要被困在原地。一场暴雪,就能将过去的一切掩盖无痕吗?那只是期盼而已。
电影结尾,余国伟望着窗外散落的雪花笑了,他的英雄梦想彻底落幕了。他已经知道罪犯是谁了,或者永远也不会知道是谁了。但这对于他已经不重要了。这部电影最精彩的部分就在结尾的二十分钟,含义即广泛深刻。莎士比亚说过,生存还是死亡?然而,对于人类来讲,生存是第一要务。可对于人生,有的人早就死过了。
我相信,老段对余国伟这个怀揣理想的小人物的理解是彻底的。他也曾经是这样的人,向着“演员”的理想前进。只不过他成功了。余国伟失败了。那么老段,与余国伟一起,继续加油吧!
四
受深焦编辑部的委派,17号晚于杭州青年电影节有幸观看了闭幕电影《暴雪将至》,因与院线同步上映的缘故,对于这部电影的讨论也远远超越小众的范畴。
很多人把《暴雪将至》归类于犯罪电影,执着于对真凶的追究,其实我更愿把《暴雪将至》归类为写实电影,它记录了一个时代的灰暗时光,精准把握了90年代中国人的生存焦虑。此前反映90年代国企改革的电影有许多,如《钢的琴》黑色幽默、《二十四城记》的迷雾哀愁,而《暴雪将至》阴郁悲伤、潮湿的气氛布满了每个角落。
《暴雪将至》作为董越导演的处女作,在观影途中会发现些许韩国经典《杀人回忆》的痕迹,连绵的阴雨天、泥泞的道路,悬而未决的凶杀案等等;但情绪的出色把控和时代的准确切入也让这部国产片脱离了对韩国电影的刻意仿效。如果说《杀人回忆》道出80年代韩国个体与制度间的困顿挣扎,那么《暴雪将至》则折射出90年代末中国改革开放所带来的民众群体焦虑症,击中了父辈国人的集体痛点。
在当年国企由盛转衰大背景下,一幕幕残忍的凶杀案在南部小城上演。段奕宏饰演余国伟作为当地国企保卫科科长,被厂里的员工戏称为“余神探”, 算是小城的“体面人”,在荣获1997年劳模奖状后更加风光无限,大好未来仿佛在他眼前铺开,被同事戏称他即将“上调”时,内心依旧隐藏不住对进入体制内的欣喜;在对凶杀案追查之余,余国伟亦热心配合公安刑侦,成为警察身边的得力助手。
偏偏不凑巧的是,少女连环凶案与国企下岗潮捆到了一起,随着对凶杀案的不断深入,绝望如瘟疫般侵蚀了余国伟原本前途光明的一生。先是徒弟死于雨天追凶,然后保卫科长被工厂辞退,最后发廊爱人绝命于跳轨自杀;别无所求之下,追凶成为他生活的唯一依仗,直至淹没了他生活的全部。不疯魔不成活,一无所有的余国伟化身地狱执行官,残忍的杀死了他眼中的“嫌疑犯“,亦除掉了前半生的心魔。
面对过往的荣耀,余国伟正如时代牺牲品,他的悲剧除了源于个体对未知的恐惧,更源于对时代浪潮的无力。其实余国伟的黑色经历如一面镜子,照出了90年代国人被改革吞噬的人生;恰巧,悲观情绪集中于余国伟的个体之下,在电影中显得更加尖锐、悲剧和世事无常。
或许,建国后国人得益于公有制的庇护,成为了光荣的无产阶级工人,国家给分配的工作不仅是生存的保障,更是荣誉和地位的象征,仿佛永远不会被世界背弃。可伴随着时代变革汹涌推进、国有企业的大范围崩塌,集体主义的信仰亦被无数次动摇瓦解,“身份人”亦成为伟大祖国的第一批弃儿。
在没有互联网的90年代,为单位工作一生亦成为了无数平凡人生活的全部诉求;尤其于小城市中生活的民众来说,下岗无异于间接给他们判了死刑。为祖国奉献了所有青春的职工,直至被下岗那一刻,人生终点亦被相关政策所定格。
表面上,连环凶杀案带给这座南部小城突如其来的恐惧,成为人人畏惧的猛兽。但是时代浪潮所触发千万人集体失业的国企下岗潮才是真正恐惧根源之所在。如果说《村戏》是对70年代集体主义和个人诉求的沉重反思,那么《暴雪将至》中展现的90年代集体生存的困境更像是一座围城,体制的牢笼扼杀了每一个身处底层的中国人,体制内外,皆无处可逃。
最后,与世隔绝十年的余国伟再返人世间,满面沧桑、锐气不再,可内心放不下的依然是旧时光的连环命案。泥泞小路早已被水泥路代替、下岗潮以另一种姿态重组、左右他一生的悬案也被人瞬间遗忘;唯一线索只不过是醉酒卡车司机的只言片语。在观看完十年后工厂爆破那一刻,他和芸芸众生般的无产阶级一样,集体主义信仰已随着工厂的坍倒彻底崩塌。
电影名为《暴雪将至》,除了影射08年那场席卷南方的超强暴雪,更似隐喻被暴雪所掩盖的共和国弃儿,暴雪淹没了时代的悲剧和惨痛。身无牵挂的余国伟首次踏上远行的班车,寻求外人生之外的新起点。无奈班车熄火,十年后,又是一座围城。
五
1.一个细思极恐的地方:徒弟开始和余国伟抓鱼的时候,他在电鱼,余说这样有点缺德呀,然后徒弟在下雨天像鱼一样被电着摔下来了。因果轮回呐!
2.犯人在余国伟追的那天就被车撞了,只是余国伟不愿自己一直执着的愿望落空,加上徒弟的死等原因,精神有些不正常,最后把江一燕当做诱饵,又将一切发泄在“嫌疑人”身上,嫌疑人说“41码的鞋谁都穿的上”指的是余把罪名按在谁身上都像,这都是余的臆想。
3.开始觉得跳舞地方那个女人一直笑好奇怪,余国伟只是询问照片里的人是不是那个偷偷躲在角落里的那个人,女人却一直笑不停,或许是因为那是以余国伟的回忆展开,在现实里余国伟做的一切在别人看来都很傻。
4.大爷说不记得有余这个人,也不记得劳模,我觉得是因为劳模这件事虽然在余心里很重要,像他对徒弟说的“人总是会到最得意的地方回去看看”。这是他荣耀的地方,但是那时候的人都沉浸在97年下岗的恐惧里,加上屋顶棉花下来,人们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就像人在台上,总觉得无数双眼睛听着他,加上激动,其实人们根本不记得他。加上他那段时间执着于断案,根本没有在意下岗这个事件,后来突然下岗,对他的打击也是极大的。
5.穿插进一个老公杀死老婆的事,我想是因为老警官说:“家本是抱团取暖的地方”,就像余和燕子,本可以在一起抱团取暖,但是余却伤害了燕子,造成了无法改变的悲剧。
六
影片中一共有三场雪。
第一场是余国伟获得厂里的劳模,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时,设备出了故障,白色的纸片从天而降,仿佛飘雪,台下观众的表情也很奇怪。暗示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那么真实。
燕子的出场很蹊跷,影片中只交代余国伟帮燕子赶走了几个混混,两人就在一起了。余国伟帮燕子盘下了一间黄金地段的理发店,而现实中余国伟只是个普通员工,他不可能有这这么多钱。燕子这个人物是余国伟虚构出来的,场景也是现实场景的二次加工。影片中他在和警局的张队闲聊中得被害者都曾出现于小镇的某条街道,而那儿恰好有一间叫做“小香港”的理发店,于是这个场景被深度植入梦境。
余国伟在广场追查线索时邂逅了一名舞女,不久后燕子就在影片中出现了。燕子的人物原型就是那个舞女(因此她俩的工作性质也类似)。余国伟为了套取消息而与舞女发生关系,他内心中是厌恶的,因此梦境中他从不碰燕子。
燕子与余国伟在一起的所有场景都没有第三者见证。她在翻弄余国伟的包时发现了其中的劳模证,也只是余在梦境中对荣誉渴望的再一次确认。
梦境中燕子发现自己被利用而自杀,是因为现实中余国伟需要一个借口原谅自己的罪行——燕子的自杀使自己丧失理智,失手杀人。
现实中余国伟希望进入体制内,做一名真正的警察,因此他希望在警方也无能为力的连环杀手案中一鸣惊人,但却在自己的幻想中越陷越深。 命运无情的捉弄了他,错失真凶,却误杀了路人。
第二场是张队的收音机里传出大雪的新闻,这时的余国伟坐在警车里,他因为杀人被捕,梦境开始崩塌。
第三场雪发生在十年后。
出狱的余国伟满怀希望找到张队,要一个说法。而得知了令人啼笑皆非的真相后,他的神探梦也随之破灭。他在老厂爆破前回到了当初梦中的那个颁奖礼堂。一位年纪比他更大的老人在看场,当他说自己是在保卫科干过,当过厂里的劳模,老人笑了,他告诉余国伟:保卫科没有效益,从来就没有过劳模!
余国伟站在车站等车。这时2008年那场席卷全国的暴雪即将来临,这场真实的大雪与第一场“假雪”形成强烈对比,暗示着梦境的结束,梦想的破灭,十年一梦!
在现实中,余国伟也确实无限接近于自己的梦想,如果电棍有电,如果凶手未被撞死……,如果老天爷开开恩,他可能已是大名鼎鼎的余警官了。
余国伟是幸运的,他毕竟拥有过梦想。而暴雪将至,多少余国伟们的梦想又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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