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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改写成第一人称

时间:2019-04-20 11:54:34 网站:公文素材库

《海底两万里》改写成第一人称 本文简介:

阅读完《海底两万里》整本书后,一定有很多惊险刺激的情节让你难忘。如鹦鹉螺号触礁搁浅后他们去岛上狩猎,勇敢地与鲨鱼搏斗救下采珠人,在船籍港火山岩洞里有趣的发现,从大冰盖下惊险脱险,后来和章鱼搏斗并失去一名船员,以及尼摩船长最后疯狂的报复……这些情节都既刺激又有趣,让我们看的时候仿佛身临其境。请从以上六

《海底两万里》改写成第一人称 本文内容:

阅读完《海底两万里》整本书后,一定有很多惊险刺激的情节让你难忘。如鹦鹉螺号触礁搁浅后他们去岛上狩猎,勇敢地与鲨鱼搏斗救下采珠人,在船籍港火山岩洞里有趣的发现,从大冰盖下惊险脱险,后来和章鱼搏斗并失去一名船员,以及尼摩船长最后疯狂的报复……这些情节都既刺激又有趣,让我们看的时候仿佛身临其境。请从以上六个情节中任选一个你最感兴趣的情节,用除了阿龙纳斯教授以外的其他主要人物(尼摩艇长或尼德兰或康塞尔)作为第一人称,改写这处情节。

要求:1.只能从以上列举的情节中任选一处。

2.改写需尊重原文主要情节及人物性格,在此基础上可进行合理的想象补充。

3.字数不少于600字。

我与章鱼的搏斗

(第一人称:尼德·兰)

初一(4)班 潘文凯

4月20日,我们航行在1500米深的水层,周围布满了珊瑚。大约11点左右,我拍了拍阿龙纳斯的肩,用手指了指那巨大昆布间发生的骚动。

阿龙纳斯叹了一口气说:“这里是巨型章鱼的洞,在这儿看见这种怪物毫不稀奇。

康塞尔急迫地说道:“我真想仔细的观察这种动物。我听说他可以用它那强力的触手能将一艘船拖到海底去呢。有一幅画上有他的模样,非常可怕,人们把它叫做克拉肯。

我表示极其不相信,这种庞然大物的存在,我说道:“我要亲手把它宰了才相信这种怪物的存在。”

“它到底有多长?”我问道。

康塞尔对着玻璃,看向外面,他也问道:“它有六米长吗?”

“是的,大概有六米。”阿龙纳斯应和着。

康赛尔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么先生们,如果这个不是克拉肯,至少这个体积也算克拉肯的兄弟了。”

“啊!没意思,不是怪物自己,就是他的亲兄弟来!”我喊道。

刹那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把我们震倒了。尼莫船长急促地跑过来,严肃地向我们说:“一条章鱼撞到轮叶里去了,推进器被卡住了。现在我们必须和他们肉搏了。”

于是我握着鱼叉和尼摩船长出去,我们一开门,嵌板就被章鱼的触须掀起来。尼摩船长急中生智,一斧子将章鱼的触须截断。当我们走到平台上时,章鱼的触须将我们的一个同伴卷走了。

那个水手快窒息了,喘着气大叫:“快来救救我啊!,救命呀!”气急败坏的我吼了一声,绷紧全身肌肉,上身微躬,左腿向后蹬地微曲,右腿踏前呈弓形,左臂持叉鲤口将鞘藏于身后。五指握紧叉柄。左腿瞬间绷直,身形暴起前突。握住叉柄的右臂青筋突显,肩膀、大臂、小臂、手腕甚至手指一起发力将鱼叉笔直刺出。鱼叉犹如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

霎时,待得光芒泯灭,只是鱼叉上的几滴鲜血融入了大海。章鱼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中,我将鱼叉擦了擦,接着右臂抬高,又急速落下。插在章鱼的那只触手上,成功的将那名水手救了出来,突然另一只章鱼,挥过来的触手狠狠地把我打到一边。尼摩船长使劲将斧子扔出去,刚好砸到章鱼的牙床上。我缓过神来,再将鱼叉拔出捅向章鱼的心脏。

十五分钟后,怪物们全被打败了,死的死,伤的伤,逃入水中不见了。

与章鱼展开的搏斗

(第一人称:尼德·兰)

初一(4)班 曾子逸

刚与教授激烈争辩的我,听到康塞尔细致的描述,再急忙冲向舷窗前一看,果真是章鱼,我未免有些失落。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怪物呢,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它一番。虽然那怪物没有鲸鱼体型那么的庞大;没有像海蜘蛛那么锋利的钳子;没有像角鲨的火鲸一样有长着巨齿獠牙的血盆大口;虽然在这之前我见过许多比它可怕的怪物,但由于我是头一次见到它,还是不禁叫出声来:“哇呀,这家伙真是大得吓人!”由于我们的螺旋浆可能被一条章鱼的角质颚骨给缠住了,动不了,所以我们跟章鱼展开了肉搏战。

是时候大干一场了,于是我拿上我的捕鲸叉,走到中央扶梯前。阿龙纳斯教授和康塞尔也各拿起一把斧头,随着舱的掀开,“肉搏战”拉开了序幕。

霎时间,一条条如蛇似的触角涌入舱口,还有二十多条触角在舱口上面蠕动着。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我想象着自己用捕鲸叉叉鲸鱼时报潇洒英姿,用同样娴熟的手法猛地挥动捕鲸叉,向章鱼的触角刺去,一条、两条、三条……看着面前被我刺掉的蜷曲的触角,心里暗暗涌起得意的浪花。

说时迟,那时快,当我们奋不顾身地往艇顶平台挤时,只见两根触角在空中飞舞着,卷走了一名水手。

尼摩艇长大喝一声,冲了出去。我们也跟着冲到了舱口外。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条章鱼把水手当成玩物一样用触角在空中抛来抛去,我心中的怒火蹭蹭就上来了,立即快步上去解救,尼摩艇长和大副更是赶在我之前去解救那名水手。虽然那名水手跟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但是看到章鱼那么玩弄他,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难受。顿时,我感觉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正义感在笼罩着我;我仿佛就是电影里的主角,有着无限的主角光环,这下我可不担心了,奋力跟章鱼展开搏斗。

正当我“奋勇杀敌”时,一个不留神,我也卷入了章鱼的“怀抱”。我心想:这下倒好,我成了帮倒忙的了,反而要等别人来救我。我可不想就这么死呢,我还要逃出鹦鹉螺号这个监狱呢!突然,我看见一张大嘴正在朝我靠近,我不停地扑腾手和腿,想赶快挣脱章鱼的“怀抱”,但那都无济于事。看着面前的血盆大口,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等待死神的来临。

正在这时,只听扑通一声,章鱼倒在了地上,我脱离了“魔爪”,是尼摩舰长救了我!我刷新了对他的认识,我对他的感激难以用言语来表达。为了救我,他失去了一名水手!

尼摩艇长凝视着吞噬了他的一个伙伴的大海,豆大的泪珠儿从他的眼眶里涌出,他的泪水能填满整片大海了。

采珠场惊魂

(第一人称:尼德·兰)

初一(3)班 蔡淏辰

我是尼德·兰,自从我和阿龙纳斯教授、康塞尔从林肯号上掉入海中来到这个奇怪的潜水艇上,我无时无刻不想念家乡,我不知道我来到这个潜水艇上多久了,但我们正在印度洋的上方,阿龙纳斯教授邀请我和康塞尔跟随那神秘的尼摩船长一起去参观水下的采珠场。

天空非常晴朗,我们几个人和浆手划着小艇,过了一会儿尼摩船长让抛了锚。我们穿上潜水衣,下水了,我在下水前拿了一把鱼叉。在我们下水前阿龙纳斯教授和尼摩托船长在说话,但我没有听见,因为我带着铜帽,但我对此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们在坡道上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一大堆的珍珠贝,我二话不说,直接拿着网袋开始装了起来。那些贝壳形状各异,有的像我手掌那么大,有的还不如指甲盖大。我们继续往前走,走进了一个巨大的石洞里,洞里黑糊糊的,不过一会儿就适应了。突然,我看到了一只巨大的贝,跟我的餐桌一样大,尼摩船长拿短刀撬开贝壳。我的天啊!那是一颗巨大的珍珠,像椰子一样大,还没等我看够,尼摩船长就把它合上了。十分钟后,突然所有人都蹲下了,原来一条凶猛的鲨鱼突然向一个印度采珠人冲来,他迅速往一边闪,躲开鲨鱼的嘴,但没能躲开尾巴。由于鱼尾扫在了他的胸上,他晕了过去。鲨鱼调头刚想咬死采珠人,尼摩船长就冲了上去,鲨鱼也意识到了对手,也冲了上去。场面瞬间十分混乱,经过一番激战,船长被弄倒了。我冲了过去,急中生智扔出鱼叉,扎在了它的心脏上!尼摩船长把采珠人救回到他的船上,给了他一颗珍珠囊。回到小艇上后,尼摩对我讲了第一句话:“兰师傅,谢谢你。”我说:“船长,那是我的回报,我该做的。”

虽然我很享受这里的生活,但我还是不会放弃回家的希望,一刻都不会。

一颗价值千万的珍珠

(第一人称:尼摩艇长)

初一(3)班 沈徐伽

1月28日正午,当诺第留斯号浮上水面来的时候,它在北纬9度4分,望见西边八海里远有一块陆地。我发现我们是在锡兰岛面前了,它是挂在印度半岛下端的一颗宝珠。

锡兰岛,印度下方的采珠场,不出所料,现在这个没有开始采珠的季节,那些人应该回来……教授如果无法认同我的观点,那么将他留在鹦鹉螺号上并没有意义,所以总得找些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我相信,没有什么比亲眼目睹来的生动。

“锡兰岛是以采珍珠闻名的地方。阿龙纳斯先生,您高兴去看采珠场吗?”我相信教授会答应。

“船长,当然高兴。”不出我的所料他答应了。

我吩咐船驶到马纳尔湾,夜间我们就可以到达。”

“教授,”我忍不住开口了,“在孟加拉湾,在印度海,在中国海和日本海,在美洲南部的海,在巴拿马湾,在加利福尼亚湾,都有人采珍珠,但采珠成绩最优良的地方是在锡兰岛。。每年三月采珠人才齐集在马纳尔湾,为期整整有三十天,。每只船有十个划船手和十个采珠人。采珠人分做两组,彼此轮流潜入水中,他们是用两只脚夹着一块很重的石头,再用一根长绳把他系在船上,他们下至十二米深的地方采珠。”

“那么,”我说,“他们总是使用这种原始方法吗?”

“是的。”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不过,我觉得,像您使用的那种潜水衣对于采珠可以大有用处。”

“是的,很有用,因为那些可怜的采珠人不能在水底下留得很久,回到船上来,这些可怜人的鼻孔和耳朵都流出带血的水来……我认为这些采珠人可以留在水里面忍受的平均时间为三十秒,在这三十秒内,他们得赶快把自己采得的珍珠贝塞在一个小网中。一般的说,这些采珠人不能活得很久,他们的眼力很早就衰退,眼睛上发生溃疡,他们的身上有许多创伤,他们有时甚至于在水底下就中风了。”

“至少,”教授说,“这些采珠人可以得到足够的工资吧?”

“哪能说足够呢,教授。在巴拿马,他们每星期得一元。平常采到一个有珍珠的贝,他们才能得一分钱,何况他们采得的贝里面多数是没有珍珠的!”我的话带着微微的讽刺,讽刺教授的天真和幼稚

“这些可怜人,使他们的东家发了财,自己只能在采封一颗有珠子的贝才得到一分钱!真可恨!”教授表情变化不大,我知道仅仅这样是无法改变他的,语言表达的愤怒并不明显,当然,毕竟,采珠人的死活,与教授无关。

“教授,就这样吧,”我对他说,“您跟您的同伴们一同去参观马纳尔的礁石岩脉,如果有早来的采珠人已经在那里,那我们就看看他们采珍珠。”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五点半左右,天边刚放出来的曙光把海岸的上层轮廓更清楚地衬托出来。在岸边和我们之间,海上什么也没有,没有一只船,没有一个采珠人。在这采珠人聚会的场所,是沉重的孤寂。我们划着小船来到一个洞口,进入洞口后的一段路上,我为教授等人指出了各种的鱼类、小纹贝。尼德-兰行使他的这种本能,急急地把那些最好的珍珠贝塞到他身边带着的鱼网中。我一笑,又不能花,也没处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人的贪欲即便在此时依然无法制止吗?

我有特别目的,来到这里是为了解这车渠的情况而来的。我将一颗小珍珠塞进了车渠里 看完了这个庞大的车渠,我离开石洞。十分钟后,我猛地停住了。我做了个手势,要教授等人在一个宽大的窝里面,挨近他身边蹲下来。我用手指着水中的一点,示意他们看。

那是一个人,一个活人,一个印度人,一个黑人,当然是一个采珠人,一个可怜人,他未到采珠期就前来采珠了。我看见他的艇停泊在距他头上只有几英尺的水面上。他潜入水中,随即又浮上来。一块砸成像小面包一般的石头夹在两脚中间,一根绳索缚着石头,系在他的艇子上,使他可以很快地到海底下来。以上就是他所有的采珠工具。到了海底,约五米深左右,他立即跪下,拿出顺手拿到的小纹珠。

忽然间,在这个印度人跪在水底下的时候,我看见他做一个骇怕的手势,立即站起,使劲往上一跳,要浮上海面去。

我仔细一看。一个巨大的黑影在这不幸的采珠人头上出现了。那是一条身躯巨大的鲨鱼,发亮的眼睛,张开的嘴巴,迎面斜刺地向前冲来了!鲨鱼用力拨一下鳍,向印度人身上扑来,他躲在一边,避开鲨鱼的嘴,但没有躲开鲨鱼尾巴的打击,因为鱼尾打在他胸上,他翻倒在水底下。

这个场面不过是几秒钟的事。鲨鱼回来,翻转脊背,就要把印度人切成两半了,这时候,我突然站起来,手拿短刀,直向鲨鱼冲去,准备跟鲨鱼肉搏。没有思考,没有恐惧。鲨鱼正要咬这个不幸的采珠人的时候,看见了它的新来敌人,它立即又翻过肚腹,很快地向我冲来。

我弯下身子,带着一种特别的冷静,等待那巨大的鲨鱼,鲨鱼向我冲来,我用力跳在一边,躲开冲击,同时拿短刀刺入鱼腹中。不过,事情并没有完,结果尚未分晓。怕人的战斗开始进行了。

鲨鱼这时可以说是吼起来了。鲜血像水流一般的从它的伤口喷出。海染红了,在这浑浊的水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一直到水中露出明亮的地方的时候,我奋力抓住鲨鱼的一只鳍,跟这个怪物肉搏,短刀乱刺鲨鱼的肚腹,但没有能刺到致命的地方,就是说,没有能刺中鱼的心脏。鲨鱼死命挣扎,疯狂地搅动海水,搅起的漩涡都要把我打翻了。

时间流逝,我渐渐没有了力气,很快就被身上的巨大躯体所翻倒,摔在水底地下。一会儿,只见鲨鱼的牙齿大得怕人,像工厂中的大钳一般,看着鲨鱼的血盆大口,我闭上了眼睛,嗯……没有什么恐惧,有,一点感叹,一点绝望,一点遗憾,没有后悔!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拯救了被压迫的人。

忽然,尼德·兰手拿鱼叉,转念之间,迅速向鲨鱼冲去,他投出可怕的利叉,打中了鲨鱼。

海水中散出一大团鲜血。海水受那疯狂得不可形容的鲨鱼的激打挣扎,汹涌地激荡起来。尼德·兰达到了他的目的。

这是鲨鱼的最后喘息了。被叉刺中了心脏,这东西在怕人的抽搐中作最后的挣扎,反冲上来,掀倒了康塞尔。

最后尼德-兰把我拉起来。我没有受伤,第一时间站起来,走到那个印度人身边,急急把他和石头绪起来的绳索割断,抱起他,两脚使劲一蹬,浮出海面来。我首先关心的事是要救活这个不幸的采珠人。

我从衣服口袋中取出一个珍珠囊,放在他手中,这位水中人给锡兰岛的穷苦印度人的贵重施舍物,由一只发抖的手接过去了。在他惊奇的眼睛里表示出了救他的性命和给他财产的,一定是不可思议的超人的神灵。

劫后余生我的第一句话是对加拿大人说的,我说:“兰先生,谢谢您。”“船长,那是我对您的报答,”尼德:兰回答,“我应该报答您。

一个轻淡的微笑在我的嘴唇间露出来,此外并没有一句别的话了。能得到这样一句话,也许自己又找到一点除了复仇之外的活着的理由了吧。

后来的事,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我最后回答了阿龙纳斯教授一个问题,那是我长久以来第一次出现激动这一情绪,我是这样说的:“教授,这个印度人是一个被压迫国家的人民,我的心还在这个国家,并且,直到我最后一口气,我的心也是在这个国家!”

愤怒、痛苦与忏悔

(第一人称:尼摩艇长)

初一(4)班 钱龙

这次血腥的大屠杀并没有让我获得丝毫的喜悦,而是让我被深深的痛苦给攫住了,并且无法逃脱,最终迫使我走向了死亡……

几天前鹦鹉螺号碰上了一位不速之客——一艘主动向我们发起攻击的该死舰艇。要是放在以前,我或许会当作没看见,潜入水中,加快航速,几秒钟就可以甩他个十万八千里。但我一想到是陆地上的人类杀死了我的亲人,再加上我一连在印度洋和章鱼大战中痛失两名艇员,我所承受的伤心痛苦就全部转化为愤怒,一团团怒火在我心中不断聚集,怒火中烧,勾起了我强烈的报复心。

我因为不想将火撒在阿龙纳斯教授身上,所以在他心目中一向冷酷神秘的我便保持了以往的镇定与沉默。我和阿龙纳斯教授正在客厅里谈话时,突然传来了一声爆炸声。在他登上了艇顶平台后,我迅速赶到了驾驶舱,因为我清楚那爆炸声是炮声,我倒想看看是哪个不友好的家伙那么不长眼睛敢攻击我鹦鹉螺号!这是一艘大汽船,它竟然还在向我们靠近!没过一会儿,它又发了一枚炮弹攻击我们。我很快意识到陆地上的那些愚蠢之辈早已知道了有一艘威力巨大的潜水艇在海上称王称霸了,并且他们看来是想下定决心消灭我们。又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来。这声成功地勾起了我心中的怒火,我跑到平台上去。当我登上平台时,正好看见尼德·兰拿出手帕,欲图在空中挥动,于是我立刻上前制止并对他大声喝斥道:“混蛋!你是不是想在鹦鹉螺号向那艘船冲过去之前,先把你钉在冲角上?!”我没能像刚才在阿龙纳斯教授面前那样抑制住我的怒火,因为他这一举动是代表我的鹦鹉螺号在想那艘汽船示弱投降,向陆地上的人类示弱,向那些压迫我,杀害我亲人的人示弱低头!好啊,既然我把心中的怒火和接下来想做的事都在无意中透露了出来,那便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还方便了呢,不用给他们喂带有安眠药的食物了呢,那就让你们观摩一下这场令人激动的大屠杀吧!随即我便把他们三人关在了舱盖下,插上了黑旗,冲着那艘汽船叫喊着,并顺便无视掉它发来的没用的炮弹,以显示无敌的鹦鹉螺号是多么坚强,它的艇长又是怎样的无可抵挡!我将我经历的在无意之中透露给了那个还在奉劝我不要攻击的那个阿龙纳斯教授,不过这也没什么了,因为我已下定决心要撞击这艘舰艇。

如我所愿,那艘该死的汽船最终没能逃过我鹦鹉螺号冲角的袭击,一点一点地沉没了。我呆在客厅里,目睹它沉没的全过程。看着艇上的人惊慌失措,拼命挣扎,我心中对他们呐喊着:这就是报应!罪有应得!我回到房间看着我妻子和孩子的照片,无声地抽泣着,顿时又觉得撞击船只是个错误的选择——艇上的人是无辜的啊,压迫我的又不是他们啊……

之前的伤心痛苦又在我心中出现,并且更加深沉,更加强烈。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我对这次因一时愤怒而撞击船只的忏悔,我只得沉浸在悲伤的管风琴乐曲中了。我在客厅里喃喃自语:“全能的上帝啊!够了!够了!”这声够了,不只是指屠杀,痛苦压迫,而更多的是指生命以及人世间的所有事物,够了!一切都够了!

……最终,我选择葬身在海洋的一个大漩涡中,同鹦鹉螺号永远地告别了人世……

复仇

(第一人称:尼摩艇长)

初一(4)班 张静媛

又是一个即将迎来暴风雨的夜晚,我在那儿沉思,在那儿久久伫立……

乌云翻滚,掠过大海,云卷浪涛,迎面扑来。我在那儿站着,不屑地看着周围的人和物。什么教授、讲学家,都是胆小鬼。只有这么几滴雨点,这么几个闪电,一个个都快吓近“龟壳”里了。在大自然前面,他们屈服了,人类屈服了。只有我的鹦鹉螺号,承载着我的一切的这艘艇,它可以向大海发出挑战,它不拒怕大自然,它更不惧怕人类。任狂风恶浪敲打着铁皮,任闪电在冲角上打出火花。风,吹吧,吹吧;雨,下吧,下吧。不过这一切都冲着我来好了,一切都由我来承担好了。为什么要伤害他们----我的家人!愚蠢的人类,愚蠢的英国殖民者,是你们不懂得明辨是非,是你们……一滴,两滴,我哽咽了:“都是你们的错,你们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为什么?”

正是午夜时分,转身准备下舱,回头再看了一眼海面,那水天相连处,“我的美人,我的宝贝儿们,你们在那儿过得都还好吗?住得……还习惯吗?”内心涌起一丝苦涩,“放心吧!我很好,我啊,还会给你们报仇的。”

回到船舱,从那一扇扇玻璃窗中望去,是难船的残骸。人类啊!人类!神秘的海洋难道不过就是你们在海面上打仗后惨烈的战场吗?一丝悲伤,一丝凄凉。那些残骸,有点已经陈旧腐烂,而有的仍然是新灿灿的。那铁锈斑斑的船身上已爬满了珊瑚,只有桅杆上的旗子还破破烂烂地飘着。再近看,就在那一瞬间,一只惊慌失措的大鱼,像幽灵似的在被闪电光映得通红的海水里,不幸被劈中,死了。一个闪,两个闪……一只鱼,两只鱼……看着,看着,我居然笑了,英国的殖民者,他们就会像这些鱼儿们一样,被我制裁。在海洋里,没有人可以制约我。我就是法律!我就是正义!他们都将会死去,都将会被这海洋所吞噬……

六月一日的一早,我终于找到了-----复仇号的“残骸”。我见过千千万万的沉船,可是我唯一想凭吊的只有这艘船。这艘船上的船员宁可光荣的死去也不愿耻辱地投降英国。有一句俗语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与我有相同的敌人,虽然最终不幸牺牲,但他们都是我的英雄啊!我的战友啊!海从来就不属于压迫者。在海面上,他们还可以使用他们的暴力,在那儿互相攻打,在那儿互相吞噬,把陆地上的各种恐怖手段都搬到那里。但是海底是他们权力威胁不到的地方,在那里没有炮弹,没有人们所谓“文明”的侵占。“我的伙伴啊,安息吧,闭上你们的眼睛,在这里你们不会受到人的侵扰。放心吧!我会帮你们复仇的!那些可恶的英国殖民者,他们都会受到上帝的制裁的”我温柔的对他们轻声说。

“轰隆隆”正当鹦鹉螺号缓慢的往水面上浮时,一声沉闷的爆炸声打断了我的思维。可我却纹丝不动。我不用看都知道是有人又发现我们了,正在向我们发射炮弹。差不多了,我的复仇计划要开始了!此时,那艘船在不停地炮击,炮弹似雨点般的纷纷落在我的周围,我拼出全身力气,冲着它怒吼道:“好呀!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你这该死的国家来的可恶的船!你以为你不挂国旗我就人不出你了!你给我睁大了眼睛瞧瞧,看看我是什么旗帜!”哼,我发出一声不屑地声音,想。不自量力的英国人,曾经我是压迫者,我是你们踩在脚底下的人。但是在海里,我不承认有什么主子:在海里我是完全自由的。没有人可以追杀我,没有人可以打压我!既然是你们先动的手,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我便在平台上展开一面黑旗——专属于我的旗。又有一发炮弹咝咝地飞过来,擦着鹦鹉螺号的艇身落入水中,“打吧,你这个疯子!把你的那些没用的炮弹全都发射出来吧!你无论如何也逃不过鹦鹉螺号的冲角的冲击的。”我再一次怒号道,无知的英国殖民者你怎么可能逃脱呢,在这之前我就看你们尽情的挣扎好了。

下午四点,阿龙纳斯上来劝我,可是当他刚叫我一声“艇长”时,我就大声地嚷道:“我就是法律!我就是正义!我是个被压迫者,而眼前的就是压迫者!全因为它,我所喜欢的,我所热爱的,我所尊敬的一切之一切,我的祖国,我的父母,我的妻室儿女,我全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毁灭了!我所仇恨的东西,就在我的眼前!我饶不了它的!您就闭上你的嘴吧!”我的妻子,我的儿女。他们的笑容一个个在我的脑海里浮现,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们……我让鹦鹉螺号加快了速度,撞击发生了,整个艇体都在颤抖着。我感受到鹦鹉螺号那钢铁冲角的穿透力,听见了它所发出的刮擦声响。鹦鹉螺号是力大无穷的,宛如帆篷工手中的大针穿过帆布似地,穿透了那艘艇。虽然只是一下,可是我已爱上了这种感觉,穿透,撕碎,你们对待我的家人是怎么样的,我就要加倍偿还给你们。

我走进客厅,沉着脸,默不作声地看着,可是我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左舷窗的栏杆。那个舰艇正在往海底沉去,它的船壳已被撞裂,海水呼呼地往里面涌,很快,两排加农炮和船弦全都没在了海水中。忽然嘭的一声响,爆炸了。只见那不幸的迅速的往下沉去,甲板上挤满了想逃命的遇难者,支架的横臂同样也爬满了人,横臂被压弯了,最后主桅杆也沉了。随后那庞然大物消失了,不见了。一切都没了。当这一些都结束时,我向我的船长舱快步走去,拉开舱门,一转头忽然看到房间的壁板上的那个图片——我的美人和我的宝贝儿们。她慈祥地笑着,他们天真无邪地笑着。你们……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向他们伸出了自己的双臂,跪倒在相框面前,哽咽起来:“你们看见了吗?我……给你们复仇了……复仇了……开心吗?你们看见了的话,可不可以说句话啊!说……反英国殖民统治,说我们胜利了,说我们过得很好,说……我们也爱你啊……”

毫不感觉泪已流了整个脸颊,“你们快来带我走吧!没有你们的陪伴,我真的好孤单,好难过,求求你们了!”不知何时,我才能埋葬起自己已经仇恨填满的灵魂;不知何时,我才能埋葬自己那空虚的心灵和我那冲动的肉体。这样的日子,没有阳光,只有阴霾;没有新生,只有死亡。若是我想要反悔,难道这世界上还有可以救赎我的人吗?救赎我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灵。我别无选择,只能不回头地走下去了……

最后的屠杀

(第一人称:尼摩艇长)

初一(3)班 李畅洋

“是的!这就是‘复仇者’号,大海上坚贞不屈的人们所驾驶的船!”我大声地回答着阿龙纳斯先生,我将手交叉在腰前,陷入沉思:妻子和子女们站在我的身前,我将他们揽在怀里,这幸福的一刻仿佛一个世纪般长久……

可是——

战火波及到了他们,熊熊的烈火灼烧着他们,发出阵阵悲鸣,他们用那可怜的眼神向我求助,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为什么?!”我在心中呐喊着,愤怒与悲伤充斥着我。我真想将那些人撕成碎片来祭奠我的挚爱们,将所有压迫者打回老家!直到我与复仇者号上的先驱在海下同眠!不过我能感到这个机会很快就会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舰上发出了一种轻微的爆炸声,打破了我的沉思,似乎是被敌人袭击了。我迅速登上平台,暗骂着那些不知死活的袭击者,边骂还边展开一面旗帜,那和南极的那面旗一样,只见又一枚炮弹朝我们飞来,但没有击中。这时我才看清晰袭击者的模样:这是一艘大战舰,有冲角,有两层铁甲板。浓厚的黑烟从它的两座烟囱喷出来。

“可怜的人们啊!再让你们看几眼这个世界,我本不想杀人,可是你们一次次的压迫,将我们原本生活的地方变成硝烟遍布的战场!是你们让我失去了昔日的人民!都是因为你们!不是因为你们,我能变成这样?一切都是你们自食其果!下面就让你们的生命来祭奠那些被压迫者吧!”我越想越不理智。这时阿龙纳斯教授登上平台企图劝说我,可是我一口回绝了他,谁也不能阻止我复仇!

这时敌人又向我们打出炮弹。可是在鹦鹉螺号面前,这些都是无用功!我命令鹦鹉螺号距离敌人五六海里,我激动地踱来踱去,想象着敌人被击沉的画面。但我心中却有一丝不安。

那夜月光皎洁,细细地织在海面上。船上死一般的静谧,营造出一种可怕的氛围。鹦鹉螺号挑逗着敌人。好几次,它假装攻击,但它只是想让敌人到近前来,过了一会儿,它又像逃跑似地走开了。

临晨三点,平台。我紧挨着象征着我荣耀、权利的旗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敌人,眼神里仿佛透着火焰。敌人用炮去攻打鹦鹉螺号,可是完全没用!

“我认为攻击的时候到了。”我暗想着。我命令把上层嵌板关闭,鹦鹉螺号潜入水中准备攻击。我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那艘战舰船身开裂,海水一下子涌了进来。船上的人在水中拼命挣扎,似乎在质问着我:为什么要杀他们?我不知道我该是快乐还是内疚,我只是在一味地劝说自己:自己的使命是复仇!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因为愧疚!我也想问问自己为什么会内疚?骄阳似火,天气变得晴朗,海鸥的叫声愈加清脆。仿佛大自然也在为我庆祝。我如释重负,就好比一个有目标的人经过重重困难,最终达到目标之后的样子。我变得呆愣起来,竟没有发现教授的异样。

我走回房间里,几幅肖像下面有一个年轻的妇女和两个小孩儿的肖像。我向那幅肖像伸开双臂。

跪下,痛哭。

“我终于为你们复仇了,你说我到底该是什么感觉……”最后,我看见妇人和孩子们穿着白色的衣服,脚下仿佛有白雾弥漫,他们将我抱住,我们一同醉倒在这房间里。

复仇之火

(第一人称:尼摩艇长)

初一(4)班 林影

“就是这儿!”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的兴奋和激动,也无暇顾及身边的人,只是自顾自地回到舱室命令“鹦鹉螺”号下潜,直到我看到了高高隆起,疑似废墟的残骸,脑海中尘封已久的记忆不断涌动,仿佛在提醒我那些事历历在目。我也知道,那些事我永不能忘,我心中有崇敬、有爱戴,更有那永不可磨灭的恨。我注意到教授似是心有疑惑,便迈步走向他,我感觉得到自己的脚步很沉,很沉很沉,我相信自己能将这份愁绪隐藏得很好。我凝望着那令我尊崇的船只,淡然地讲述着那令我恨极的故事,我早已懂得如何伪装,当我再次听到“复仇者”号这个名字时,我垂下头,一遍又一遍呢喃、沉思.....我继续讲着,是讲给教授听,也是讲给自己,我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忘记的屈辱历史。无可抑制的,我的情绪愈加强烈,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和“复仇者”号。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内心越发坚定起来,浮到海面上,我内心的激荡仍是难以平复,我注意到那正在向我们发起攻击的战舰,呵!就那么热爱挑起战争吗?攻击仍是加重了,我再也忍受不下去,心中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一定要把那该死国家的可恶战舰击沉!”但是,不能让它葬身在这里!它的残骸不能去玷污“复仇者号”的残骸!我的心中闪过许多疯狂的念头,我再不想抑制了!就让它们燃烧!猛烈的燃烧起来吧!复仇的火焰席卷了我的全身,可我却仍未意识到,它也蒙蔽了我的双眼。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把那艘战舰带离了“复仇者号”的长眠之地。复仇行动,开始!让这些嗜杀的人得到应有的代价!

“鹦鹉螺号”发动了进攻,我看着战舰缓缓下沉,那些海员,就像蚂蚁一样呢!真是脆弱,我心中升起一种杀戮的兴奋和复仇的快感,可不知为何,我的耳畔不断涌出教授的话,我的眼前总是跳出那些人垂死挣扎的画面。我有些彷徨,我猛烈地敲击自己的脑袋,让它不要再去想,可头部传来的痛觉却使我镇定了许多,也不禁陷入了思考:我坚持了那么久的复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曾厌恶的那些殖民统治者,是否同我一样为杀戮而感到兴奋?那我与我所厌恶的又有何不同?我不知该怎样回答,可我却坚定地告诉自己,我不后悔,如果能够重来,我仍会走上复仇这条不归路,仇恨和饱受压迫的压抑感得到释放,使我感到快意,可我却感到自己的心慢慢燃烧,直到它变得狰狞起来,船员们的一声声惊呼使我回到了现实,我早已罪无可恕,那边长眠于静谧的大海,与“复仇者号”相伴吧!我在心中默默地念着,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便是入那彼岸前的释然吧!

登陆

(第一人称:康塞尔)

初一(4)班 张西木

鹦鹉螺号触礁搁浅了。我与教授先生,尼德•兰一起登上了一个小岛,尼摩艇长是从不也绝不登上陆地的。

我们三个人都非常兴奋,非常享受在这陆地上的感觉。我们带着枪与斧头下了小艇,尼德•兰激动地说:“有肉吃了,太好了!真正的野味呀。一块新鲜猪肉,放在火上一烤,那味道可大不相同了。”“看看,”我无可奈何地说,“馋鬼一个。”

我们的尼德朋友走到一颗柳树下,说:“嘿!瞧瞧,这里有椰子。”我问:“你能把他们打下来吗?我们已经走了一大段路了。”“没问题。”他打下来三个大椰子,我们喝椰汁,吃椰肉,好不畅快。

我们又摘了些面包果下来,烤起来吃,味道美极了。我们又去寻觅蔬菜。

我一直在留心尼德朋友,他就像一个原始猎手一样,什么动植物他基本都认得。他也总能熟练地摘下许多优质水果,种类繁多,数不胜数。我问:“怎么样,不缺什么了吧?”他只是哼了一声,以示回答。“您还没满足?”我诧异地问。“光这些素食是做不成一道正餐的。”他说,“这些都是开胃菜,但汤呢?烤肉呢?”我和教授先生恍然大悟,我们都把烤肉给忘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见到了一群极乐鸟,我们准备将其中一二只打下来,但尼德用枪不像用鱼叉那样熟练,因此浪费了不少子弹。我们又翻过了一座山,仍一无所获,肚子空如雷鸣。我举起枪,装好子弹,“砰”一声枪响,一只白鸠与山鸠应声落地,解决了腹中饥。

我们刚想抓一只四足兽时,一只野猪刚好撞上来,尼德•兰举起枪,一枪毙命。

我们把火生好,开始做饭菜。我们还从鹦鹉螺号上带了点盐下来。椰汁配烤猪,真是吃得津津有味啊。

我们吃完了。站起身来正要去爬山时,一块石头从天而降。“这不可能。”我说,“除非是陨石。”说完,又一块石头落下来。我捡起来看了看,它是经过打磨的,锋利的像刀。

“注意警戒!”教授说。尼德问:“这岛上除了我们没别人吧?”我说:“除非是……”不等我说完,一大群土著人手里拿着长矛,大刀向我们冲来。

我们前打后防,不知打了多少发子弹,我大叫一声:“快回船上!”我们好像心有灵犀似的,都同时迈步,狂奔进小艇,拼命划船。他们划船,我打后方。

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一个土著人伸手抓住了我们的小艇,还好尼德朋友一脚把他踹下去了。我们终于进了鹦鹉螺号,得救了!

冰川遇险

(第一人称:尼德•兰)

初一(3)班 罗雪

3月22日,凌晨三点,忽然一声巨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船身就开始倾斜,“又有什么事?怎么总是不得安宁!”我边走边扶着墙来到了客厅,看到阿龙纳斯教授和康塞尔也在,和我一样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船长也来了,“艇长,是一个小插曲?”显然我的同伴们也充满了困惑。“不,先生,这回可是一个意外事故:鹦鹉螺号搁浅了。”在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我们压在大冰盖下来,随后在潜艇被撞两次以后,原本的那点希望也破灭了,我看到教授的脸都白了,我也明白了,我们被困住了!

我的怒气再也忍不住,我用我粗大的拳头猛得捶了一下桌子,想着“凭什么,把我们莫名其妙地带到这个鬼地方,还要一起遭罪,现在这样的情况,难道要葬身于此?若没有这艘破艇,现在早就和家人在一起,自由自在地干自己喜欢的事业。”早就对尼莫船长不满,现在更是如此了。

“我们现在有两种死法,压死或憋死。”尼莫船长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和教授便讨论了起来“我们必须在四十八小时内脱身。”“我们至少应该试一试,将它凿穿……”看到尼莫船长已经去准备了,我却发不了火了,发现我光生气了,一点主意都没出,不是我一个人被困了,还有我的伙伴,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谁都不能放弃谁,还做不到共患难吗?为了我的伙伴,我决定放下恩怨,为他们做点什么!

第一次凿冰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参与了!我换上潜水服,背上氧气瓶和大家一起下水凿冰,大家聚在一起立即动手,以坚忍不拔不知疲倦的精神拼命凿冰,我也倍受鼓舞,一时间,铁镐飞舞,大块大块的冰被凿下来,奋战了两个小时,身体都散架了,又回到了艇内,马上便瘫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但我知道任务艰难,休息好后又马上加入了战斗。

已经是第六天了,终于马上要出去了,尼摩船长也在最后奋力一搏,穿破了冰层,我感到呼吸困难头晕无力已经好久没有新鲜的氧气了,储气罐里还有一点点空气,正准备吸一点回回神,回头一看,看到更严重的教授,他似乎很难受,我便想也没有想,和康塞尔一起让教授吸了那些氧气,但没有后悔,遇到困难,怎能抛下朋友不顾?

3月28日上午十一点左右,我们终于又重见天日,新鲜的氧气直往肺里钻啊,终于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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