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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垅里

时间:2019-04-22 13:32:07 网站:公文素材库

阿山垅里 本文简介:

一个山庄阿山垅里离我南四村的家很近。两年了,我都不知道龙鼎山庄就藏在阿山垅里。两边全是竹林,小路蜿蜒无尽。车子高高地昂着脖颈,和我一样切切张望。一刻钟后,看到了山冈上一群湘妃红的小屋,或比肩,或背立,或牵手,或遥应,掩映在葱郁的树丛中。想必这就是“龙鼎”了。黄昏落日下,多像一群微红着脸的女子,在静静

阿山垅里 本文内容:

一个山庄

阿山垅里离我南四村的家很近。两年了,我都不知道龙鼎山庄就藏在阿山垅里。

两边全是竹林,小路蜿蜒无尽。车子高高地昂着脖颈,和我一样切切张望。一刻钟后,看到了山冈上一群湘妃红的小屋,或比肩,或背立,或牵手,或遥应,掩映在葱郁的树丛中。想必这就是“龙鼎”了。黄昏落日下,多像一群微红着脸的女子,在静静迎候。

走进一道柚木装帧的尖顶长廊,两边的廊柱身姿挺拔,横槛上挂着的红灯笼,平添几分喜气。一走就到了头,看到几只貌似乌鸡的家禽在椅下寻食。主人正准备饭菜。山庄是静谧的。

到一个地方,我总习惯四下里走走。往更高处走了一段,被灌木杂草挡住了去路。茂盛的蕨草缠住了凉鞋的搭扣,来回绕步都挣脱不了。也许它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此处是最好的观景台。一抬头,我就看到了让人眼前一亮的风景——整个新登镇尽收眼底。从西面俯瞰新登全貌,我还是第一次。近处的田野和水塘,远处的高楼和村落,以及眼前的几株茅草,都可轻松入画,尽显清雅和美妙。

这些年发展得快,真是辨不清哪里是哪里了。寻找贤明山和百丈山不算费力,贤明山有座联魁塔,百丈山上有座电视塔。但你仍会鲜明地感觉到山头的低小。塔是适合仰望,而不适合俯瞰的。顺着两座山的指引,我好像看到了葛溪这条绿色的带子正穿城而过,我家门口的葡萄园,正散发着雨水浸泡过后葡萄酒的芳香。我还依稀看到了一些学校,高楼旁边总有些罅隙,那是孩子们的自由地带,可以快乐地奔跑。

再看远些,我就看到了海拔600米的官山。官山脚下有个叫“清泉”的村子,那是我起程的地方,我的生命就是从那里发源的。以前我每次回家,要骑很多的上坡路,骑不动了,我就下来推。一边喘气,一边看着山脊,我会想:我是大山的女儿,此刻,她正张开怀抱迎接我。于是就有了新的勇气和力量。这二十年来,我走过很多地方,从没看过另一座山的山脊也是这样温柔洒脱,曲折绵长的。看到她,我的心里就有一种想要描画她,依偎她的冲动。小时侯,听说她的背后是富阳,那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我被她揽在宽大的胸怀里,看不到富阳。

顺着官山的脊背,我的视线滑落在别的山头上,起起伏伏的,也很秀丽。也许每一座山都有它们的名字,村里人一定是知道的。就算不知道,它们自己也是知道的,山里的树木,林间的鸟儿都是知道的。于是,我又想起了一些山的名字,一些岭的名字,一些水库的名字。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我童年的时候,邻居大伯正和父亲交谈的声音。他念出的那些乡野的地名,“小岭头,大岭头,马豆腐水库,十八脚坟头……”,总是很好听。新登镇的小地图上可能也是没有的,但总归有人会念叨起它们来,代代都会传下去,因为它们始终不曾消亡。

独自在山冈上发了个小呆,除了几只贫瘠的蚊子以外,没有谁来打搅我。这时,听朋友的孩子在嚷“孔雀,孔雀!”我下了小山冈,回到长廊。原来,那几只貌似乌鸡的家禽是小孔雀,实在看不出,这个样子长大了会变天仙。它们的母亲也在,也是一身的灰色,只有头顶的彩色翎子,显出它的非凡和高贵。这里的禽鸟都是不可小看的,鹅是灰天鹅,鸡是珍珠鸡,鸟是戴胜鸟。珍珠鸡在人们搭着的竹竿上停了一排,它们对着我相机的闪光灯,一脸的端庄。几只白鹅在含笑树下喝水,不时抬头看着风景,那个样子娴雅得很。

长廊旁的树木多为马褂木,另有一种叶子像楝树一样,树干细长挺拔的,也已经成林。据说这是个新引进的品种,叫“红灯笼”。虽然我没有弄明白这个名字的由来,但我以为,它应该叫一个别的名字,宁静点的名字,至少有个木字旁的,什么“檫树”“槭树”之类,都蛮好听。或者务虚一点的,像“含笑”之类,也是可以的。长廊尽头有块悬在顶上的小匾额,是王介南先生的字,“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字不大,个个苍劲洒脱,读来让人觉出几分凝重。美丽的山庄背后,有一个艰苦创业的故事。你可以坐下来,与这个姓白的主人轻轻攀谈的。

他告诉我,“阿山垅里”只是小村的名字,这个村的大名叫“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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