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33岁,现任区劳动局副局长兼新疆劳务输出办事处主任。
201*年初,我区筹备组建驻新疆劳务输出办事处,得知这个消息,生在新疆、长在新疆、部队转业正想干一番事业的我,主动向领导请缨,赴新疆负责劳务输出工作。心想,这正是实现人生抱负的大好机会!
同年5月,我满怀信心坐上了开往乌鲁木齐的列车,迫不及待地来到我父亲的老战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六师111团王浩政委的办公室。王政委告诉我“小成啊,我们要的拾花工年龄在40岁以下啊”。这可让我蒙了,我区40岁以下的劳务工都心仪长三角、珠三角。新疆这劳务输出做还是不做?怎么去做?王政委的一席话,真让我始料不及。
第一次赴新疆开展工作,就遇上了这样的难题,我心情特别不好。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想起了那次我随区总工会救灾组赴庆元乡飞龙村,发放救济款和救灾物资时的感人的一幕。当时,一位50多岁的农民大姐对救灾组领导说:“全社水稻收不到一千斤谷子,明年生活是个很大问题。听说政府要组织人员到新疆摘棉花,我虽然年纪大一点,但我手脚麻利,不知我们能不能去,找点钱,弥补点损失,我不能老靠政府救济过日子啊!”,想起这位农民大姐这个靠劳动补收的朴实的小小的要求,我的灵魂为之一颤:这就是南川农民的精神,这就是南川人的精神,不等、不靠,只想在政府引导下奔生活奔小康。我急促地走进王政委的办公室,把这个事例耐心的讲给王政委听,王政委当即拍板:“好,小成,我信你一回,破个例。”
新疆方面的工作有了眉目,南川市委、政府为我们在新疆开展的工作也十分满意。但回来组织劳动力时,听说是到新疆摘棉花,我们很多农民朋友却犹豫了。就在这关键时刻,我市市领导、局领导兵分八路、全面铺开,乡村干部齐动员,磨破了嘴、踏破了鞋,蹲在田间、坐在炕头,向群众保证,到新疆摘棉花是一条赚钱的路子。市委、政府为最大限度的调动农民的积极性,还专门出台了以奖代补的办法。——动员工作真难啊!有的群众甚至把我们当作骗子,作为七尺男儿,为组织拾花工赴疆,我都不知道掉过多少次眼泪!即便如此,农民大姐们还是心存疑虑。我只好搬来救兵,请新疆的王政委到南川现场动员,王政委讲到动情处,大声说:“你们放心,你们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劳动局全力以赴,我们一定会妥善安置,保证你们有活干、有钱赚、平安返乡。再说,有××××世侄具体负责这件事,我放心,你们应该更放心!”
人员算组织起来了,但安全送达目的地却又成了一个问题。201*多人的拾花工队伍,市政府多次召开协调会,落实公安、卫生、相关乡镇、新闻单位等派人护送;落实交通局,商请涪陵、万盛、武隆等交通运输单位协助,一次性调集了70多辆大巴将拾花工送到了重庆。可重庆到新疆3200多公里,这么庞大的队伍,只有专列才最有序最网安全。我们找到南川籍重庆火车站张正强副站长,请他帮忙落实专列,但落实专列实在太困难了,只能集中购买了十节车箱的车票。尽管赴疆前,劳动局组织了岗前培训,但许多拾花工是第一次赶火车,护送途中,意想不到的事还是时有发生。古花乡的邓凤英,刚上火车就突发胆结石,痛得直不起腰,浑身大汗,车开不久xxx乡xxx又出现低血糖反应,随队医生xxx立即分别实施救治;列车行驶到第二天,水江镇的xxx在车上到处游走,同一车箱的几个年轻人发现后,立即向我汇报,送随队医生检查,xxx主要是年纪偏大、车内空气质量较差,导致心情烦燥,我们安排专人照顾。经过72个小时的长途跋涉,201*多人安全抵达新疆。这让我切身的感受到:有组织的劳务输出,不仅政府能最大限度的帮助农民工解决一些实际问题,更重要的是农民工能实现相互救助。06年,在汪洋书记的亲自关心下,铁道部为重庆十万拾花工安排了赴疆专列,为我区拾花工赴疆也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安全抵达后,妥善安置就是一个迫切的问题了。农民工外出务工,都想早点干活,都想在最能挣钱的地方干活。我们几个负责安置的同志,在解决了他们的食宿后,立即前往兵团洽谈。可是,我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出现了“气候问题”。由于气候原因,棉花花期推迟,估计一周内不能开工,民工们情绪波动较大,有的甚至提出要立即网回家。怎么办?仅靠说服是绝对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当时就请求兵团方面另想办法解决花开之前的务工问题,所幸的是当时新疆的蕃茄还未摘完,尚可安排一周内的短期务工。拾花工安排下地后,我们几个负责安置的同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同志们都知道,新疆是我国幅员最大的省区,我们的拾花工分布在东、南、北疆。我的工作区域跨度达1000多公里,一天跑上几百公里那是常有的事。还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在 北疆的五家渠将身患急性胃肠炎的骑龙乡拾花工郑泽淑送医院治疗,那是一夜没合眼。第二天,要火速赶到南疆库尔勒处理拾花工与当地连队的纠纷,行程800多公里,我们驾着兵团的越野车,奔驰在旷野中,跃过一望无际的戈壁、跨过一道道干涸的河流,十多个小时过去,随车的同事很快就困的睡着了,我也上眼皮搭下眼皮,兵团驾车的司机老张见我也也准备合眼,开玩
笑说:“你们都睡着了我也会睡着的,到时候咱们都成了彭加木,就请你们局领导来收木乃伊吧!”于是,大家使劲地抽烟,但仍然无济于事。这时,陈万志副局长扯高嗓门打趣的说:“出来20多天了,也不知道老婆干什么去了!”这话让同事们楞住了,是啊,我可在新疆连续呆了50多天了,有点空闲时就总想躺下来睡一会,他这么一说,不禁让我想起了一家三口温馨的生活,大概是几个大男人在车上的缘故吧,我忘记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眼泪竞扑面而来,我没有刻意阻止我的眼泪,让它流吧,为了农民工兄弟姐妹们,流点泪是值得的!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车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睡觉。我想,人活一辈子,要干点事;共产党员活一辈子,更要为群众办点实事!
耕耘了,收获的季节千万不能马虎。凭心而论,以我们南川与新疆方面的关系,农民工按时拿到工资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们的想法是为农民工多争取些报酬。新疆方面规定拾花价格每公斤七角五,由于南川拾花工组织有序,吃苦耐劳,不仅产量多,而且质量高,所以我们顺利争取到了每公斤八角八的价格,同志们,这可是全国赴疆拾花工拾花的最高价格。新疆王浩政委用半生不熟的重庆话开玩笑说:“小成啊,这可是我的跳楼价,你硬是要把我逼的跳楼啊!不过,给你们南川拾花工,值!”
201*年以来,我区已向新疆有组织输出拾花工6326人,人均拾花2.5吨,人均收入2300元,累计收入2140万元,涌现出了一批优秀劳务经纪人和拾花能手,打造了“南川拾花工”品牌。还形成了辐射效应,201*年通过我区引导组织在新疆承包土地的承包户有120多户200多人,承包土地8000亩,通过他们的辛勤劳动,平均亩产棉花350公斤,每亩收入400元,累计收入320万元。我区在新疆开辟劳务输出基地,为探索解决农村富余劳动力中,年龄大、技能低、就业难这一特殊群体的就业找到了一条有效的途径。中央、地方媒体争相报道,新疆兵团卫视、重庆卫视、《重庆日报》全程跟踪报道,今年1月,央视3台新闻调查栏目以《南川模式的劳务输出》为题,专题报道了南川以“劳务经济人为主、政府引导为辅”的有组织劳务输出模式。重庆市委汪洋书记、市政府鸿举市长等领导还亲切接见了我区4名拾花工代表。
回顾几年来的工作,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夜阑人静时,我反复品味着王浩政委的话:“小成,以后,你们南川拾花工来多少我接多少”;还有重庆市劳务办洪xx处长的嘱托:“小成,你在新疆的名气比我还大,农六师的事以后就交给你处理了”。这不仅是信任、更是责任。农民工的需要就是我的工作,为了千万个农民工家庭,今天汇报结束后,我又将踏上新的征程!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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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局副局长先进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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