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日子全部浸泡在黑暗里。
触摸么?能触摸到什么呢?不是块块的黑团,就是无尽的黑道,它们隔离了我而让我缺氧地活着。在夜色的浮游中,又能走进地狱般的地牢,莹火,是来吹魂的。
我惊奇着自己。
我还能活着,用走路步子度量长度。声音,是我唯一的掘开沉埋掉的死寂,把时间拿来漂洗真相的定律,扎成绳子,上帝也许还存在,他会说:声音是属于人类的良知。
我费解。
这掠走声音的人,他们也是人类么?看来,上帝的定律也是不兑现的。周围,又陷入黢黑的黑,有人描述过:是势力。
势力么?我怎么能理解呢。
拿着刀叉,占着山头,挂着虎旗,披着僧衣。我怎么能理解呢?写人间艺术的诗歌,怎能细描它们,我失掉了字词的颜彩羽毛,我的诗歌先天残疾不足。
周围,埋伏痛苦、折磨、屈辱。
去黑庙么?
占卜星晨凶吉。我始终拿着哲学家的画,用天文符号表达命运,我们每个人都是宇宙的一颗星,每个人都是宇宙的一个宇宙,还原他们的轨道,不屈服于黑暗捕捉,激活他们生命的美丽,绽放他们生存的自由权力尊严。
在笔尖上,我把黑势捆绑在靶心。
在笔筒里,我把仇恨颜色装进子弹。
孤独地,站在手指的指尖上,梦想。梦到:叙利亚的破烂,一个世界秩序正在擦洗;一个本拉登式的复仇计划,恐怖惊醒人类。一个东方的石油矿区呢?黑道黑势,何人来喊醒国人?
在一条新闻里。
是的,在一条新闻里。发布在一座艺术结构的建筑里,用精准的次序,天工的慎密,象新时代的法制思维,矗立起一座正义大桥。
流水无情,腐叶去;
天河正气,满天星。
不与灰尘相暗恋,何有困我黑道势。今日举证,山河清,无尽黑夜过烟峰,赤鬼妖魔佛来收,终有,天地相我生。
与窗,对视。
触摸,触摸到了。无铁无钉的手,手掌从崖石缝隙,生长出一株迎接朝霞的画笔。晶莹、颜彩了一夜的希望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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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怎么能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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