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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真事改编影评观后感

时间:2019-05-15 09:37:32 网站:公文素材库

电影《真事改编》是一部由小说改编的电影,影片故事情节丰富曲折,画面震撼,纷繁复杂的剧情让人意犹未尽,下面小编整理了一些网友们关于这部影片的讨论,一起来看看吧!

一个波兰斯基脑残粉,在深夜刷片之后激动异常睡不着引发的一个脑洞。

到底艾拉是不是岱芬幻想出来的人物,的确值得讨论,我相信编剧和导演也是故意给观众留的悬念,但是这部电影绝非是蠢萌女作家和暗黑女闺蜜爱恨纠葛那么简单的故事。

这个脑洞是基于艾拉是岱芬幻想出来的人物所展开的,这个设定会让整部影片更加有意思。影片的名字就是《真事改编》(真实游戏),它和岱芬所著的小说同名。我们都知道,波兰斯基很擅长玩隐喻,那么这个书名到底想暗示观众什么?我看到有评价说片名不如就叫《elle》,这一点我表示非常不赞同,先不说有很多法语电影都叫《elle》,这个名字难免流俗;其次,这个《真事改编》是编剧和导演玩的文字游戏。按照通常的理解,那本同名小说新书是基于艾拉和岱芬之间的真实故事改写,那么,我们从整部影片出发,艾拉的故事会不会就是岱芬自己的故事呢?艾拉会不会就是年轻时的岱芬呢?

我们不妨这样假设,岱芬从小就生活在一个不太和谐的家庭氛围中,她的父亲有家暴倾向,母亲在她四岁的时候就自杀身亡,年幼的岱芬就经常幻想自己有一个好朋友叫琪琪,在父亲的暴力下,岱芬和琪琪终于放了一把火,烧毁了一切给她带来痛苦的东西……长大后的岱芬结了婚,但是丈夫却在木屋里自杀,再后来岱芬成为了作家,同时又认识了有钱的男朋友,但是她依旧有幻想症,在她的内心深处依旧隐藏着巨大的阴霾,于是在极度焦虑写不出东西时,她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以年幼的自己为原型幻想出艾拉这个角色。

我们可以在影片中找到很多支持这个假设的依据,首先,大家想一想岱芬第一次见到艾拉是在什么时候?她第一次见艾拉就是在极度劳累的状态之下,签售会快要结束,岱芬已经累到坚持不住,此刻她的精神是最为恍惚的时候,因此她开始了幻想;其次,岱芬收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信,而且在画廊见到母亲巨大的画像时,她焦躁不安的神态恰恰证明了她以前的家庭生活十分的痛苦。还有,影片中艾拉曾经想要代替岱芬去参加一个高中的读书会,她扮成岱芬的模样,一个年轻,一个衰老,我觉得以波兰斯基的尿性,不仅想暗示观众其实这两个人是一个人,而且还想要说明艾拉就是年轻的岱芬。最后,除了女主,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艾拉的存在,在新书签售会上,岱芬又一次精神恍惚了,她仿佛看见艾拉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艾拉是幻想出来的。还有elle名字的这个梗,可能也是想说"她"并不是真实的。

关于艾拉就是年轻的岱芬,这一点我是基于女作家的这个身份考虑的。在影片中,岱芬和艾拉在写作的观点上是有差异的。岱芬坚持想写虚构的小说,而艾拉却让她写自己的故事。看电影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信就是艾拉寄的,但是如果信也是岱芬想象出来的,会不会更合理一些呢?岱芬的写作灵感已经枯竭,她多年来一直坚持写小说,为的就是逃离自己的回忆,但是她的小说却永远都是在写自己的故事。这一点使她本人处于极大的矛盾之中,一方面她不想提及自己的生活;另一方面,她的小说却都在悄悄的向她自己的故事靠拢。影片中的一个场景,是岱芬的电脑砸向了艾拉的窗户,恰好印证了这一点。于是岱芬开始痛恨自己,她觉得真正的小说家不应该写自传来赚钱,于是她幻想了许多恶毒的信件,来自家族的某个人对她哗众取宠行为的不耻。这些信正是来自岱芬内心对自己的厌恶。

还有岱芬曾向男友说过艾拉是个善于聆听但不愿意倾诉自己故事的人,这不正好就是岱芬自己?岱芬不愿意回想自己的曾经,所以在她的幻想中,当她从艾拉的嘴里套出所有的故事时,她自己也疯了,最后竟然想要以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

最后,我想说的是这部影片可能并没有那么高的完成度,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有许多值得玩味的地方,波兰斯基依旧是个会讲故事的导演。这种小格局的室内戏正好是他所擅长的,要是拍成《怪房客》那种调调就好了,这部戏还是有点太现代了!

这部波兰斯基的新作可能注定毁誉参半,无论从电影本体的呈现方式来讲还是从故事构架而言,它都能看到太多前作的影子,简单粗暴地归纳,它有点像以斯蒂芬-金的《危情十日》为主体,不时闪烁一些《闪灵》的阴魂,偶尔让人想到《全民公敌》变形后的影子,最终再点缀上欧容式的悬疑标签,上桌之后也就成了这部《真事改编》。这是一种危险又大胆的选择,对于那些经典的起承转合和老梗的使用,波兰斯基没想有任何掩饰,自信得近乎嚣张,相信老瓶照样酿新酒。《真事改编》有着它独特的魅力——用一桩古怪的、不断向外扩张的悬疑事件,形成了一股持续压迫的、指向内心的重力。从这个角度上说,它和那些影影绰绰相似的前作有着明显的区别,悬疑调性,超级书迷的角色设置,脆弱扭曲的心灵其实都是外壳,它真正的精神指向是自我拷问和自我逼视,外部角色和外部环境的设置都像墙壁和囚笼,在极端环境下,强迫自己审问自己,让自己面对那些一直企图逃避的内容。

在小说或者电影中,把作家作为主角进行设置非常容易让故事染上一层精神分析的气味,首先,作家更像一种“元角色”,每一个故事都由作家创造,而现在,他们又被纳入故事成为被观看、拆解和分析的客体,其次,作家生活在一道暧昧的精神边界上,横跨于正常的世俗生活与虚构世界的接壤处,有时刺探他人的生活和思想,有时也搅扰自己现实与大脑,创造世界时像神明,面对自我时又极脆弱,当这样一种设定进入叙事,注定会幻化出暧昧光谱。

总体而言,《真事改编》讲述的是一个“作家陷入精神困境并从其中突围”的故事,相较于《危情十日》那种肉身被困的实体窘境,这个故事在此之外更多的在于叙述一种精神囚禁。即便其中也涉及了关于肉身被困的桥段,但如果细读,就会发现故事从始至终,都是从精神进入,又从精神脱出。作为著名作家,岱芬困于盛名,却无法写出新作,故事始于一场人声鼎沸的签售会,面对蜂拥而至表达爱戴的人群,岱芬局促不安,只想逃离,却意外遇到了一个神秘女子Elle,她是一位“影子写手”——给名人们代写传记,却不署名,她看到了岱芬的焦虑,而她的倾听和独特的自信气质,也吸引了岱芬,他们逐渐熟悉起来,却发现,事情开始走向失控。

从类型上讲,《真事改编》是标准的悬疑、心理惊悚,它有着标准的特征,一个外来的神秘角色触发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平衡,使得一切导向不可挽回的境地,但是,在保持悬疑底色的同时,从最初,谜底却也被一直故意地暴露,只是各种线索一直被巧妙隐藏,以游戏或者恶作剧的方式一点点放送。

神秘女子的名字叫Elle,法语中“她”的意思,指代性别,当然也涵盖岱芬自己,而Elle的职业是影子写手,一个独特的暗藏在真实作者身后的暧昧角色,是推动者,挖掘者,观察者,寄生者,甚至,操控者。这个角色的设定很巧妙,她们的偶遇,之间的情感牵扯,从表层而言都符合现实构架,而如果注意到这些内部暗藏的玄机,从最初就能直接洞悉故事的精神脉络。Elle是既存在又不存在的,既随处显形又随时隐身的,在故事线展开的过程中,Elle与岱芬只有独处时才会出现,而旁人——无论岱芬的家人、编辑抑或偶然前来探访的记者,都未曾见过Elle的真身,他们或者从她的口中探听到一二,又或者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神秘角色闯入了她的生活。所以,一切都清晰起来,你可以将其理解为一个怀揣秘密企图的女人意外降临,刺激了岱芬的创作灵感,然后旋即消失无踪,也可以将这一切都看做一场宏大的幻觉与精神癔症,其实,“真相”到底如何对于这个故事而言根本并不重要,相较于现实中到底是否存在过这个女人,更重要的是,内心风暴被卷起的过程和结果。

让岱芬功成名就的作品,涉及了一段家族旁人想隐没的真实往事,所以她接连不断地被匿名信攻击,从而企图在下一本书中彻底离开现实与自我,以纯粹虚构的方式进行写作,从结尾去看,那些不断寄来的匿名信或许也是这盛大癔症的一部分,是内心深处焦虑的渗漏与外显。Elle的身份是传记作家,这意味着书写真实,而岱芬一直以来所做的就是企图逃离真实,而他们之间的拉锯无非关乎于到底要不要直面内心的真实黑洞。所以,这个故事有关残忍的自我探索,精神危机的拆解与突围,又或者,任何人都可以抛开所有精神分析的谱系,只把它当做一个一波三折,多次反转的惊悚故事。

罗曼波兰斯基年过八旬,大斯皮尔伯格11岁,仍在拍电影。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这部《真事改编》,相比罗氏从前作品,理念有余,感性不足,剧情略沉闷,人设有点崩。但不可否认,它仍是难以取代的,刻着波兰斯基烙印。

作家黛芬,因创作力枯竭,陷入纠结,这时,一个名为艾拉的头号书迷,趁虚而入,故事由此展开。电影前半部分,类似斯蒂芬金的《十日危情》,后半部分,又有点《闪灵》的影子。

一位大师级导演,年逾古稀,时日无多,何苦要花精力,去拍行活儿呢?

答案很简单,此片并非行活儿,波兰斯基确实有话想说。所不尽人意处,一是年龄摆在那里,力有不逮,二是电影所刻画的,乃是创作者的困兽之斗,若非局中人,很难有共鸣。

王尔德说,艺术之宗旨,是展示艺术本身,同时将艺术家隐藏起来。

这枚烟雾弹,艺术家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如村上春树新书《刺杀骑士团长》,主角的身份是画家,而非作家,这是隔了一层。波兰斯基的《真事改编》,主角乃作家而非导演,乃女性而非男性,这是隔了两层。

艺术家虽隐遁有方,却往往露出狐狸尾巴。

毋庸讳言,《真事改编》改编自罗氏“真事”,复刻了波兰斯基的创作心魔。

作为一个创作者,导演也好,作家也好,大抵都有这样一个过程:人生历练带来创作冲动,创作冲动结合特定的艺术形式(如电影,小说,诗歌等),形成作品,作品一炮打响后,创作者找到“套路”,套路玩到尽头,就进入创作瓶颈。

进入瓶颈后,创作者的命运有三:1.继续复制自己,得过且过;2.一蹶不振,乃至崩溃;3.突破藩篱,再攀新峰。

电影里的黛芬,就是处在瓶颈期,声名早已获得,不愿再重复自己,想要寻求新的突破。

突破自己,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不仅要斩断以往的路径依赖,还得直面内心最黑暗的部分。

拿波兰斯基来说,他的生命中,有两道至深伤口:1.波兰斯基十二岁时,因犹太人的身份,母亲惨死于纳粹集中营;2.一九六九年八月九日黎明,妻子莎朗·塔特被曼森杀死,身中十六刀,死的时候,莎朗已有8个月的身孕。

目前为止,波兰斯基最经典作品《钢琴家》,就是从第一道伤口中盛放的罂粟。与此类似,斯皮尔伯格的《辛德勒名单》,亦是直面自己犹太人身份,将内心最敏感最黑暗的隐衷翻出来给人看。

波兰斯基的第二道伤口,更惨烈更血腥更扎心。罗氏继《钢琴家》后的再次突破,或将肇始于此。

有了这个认识,再来看《真事改编》,方能得其三昧。此片确实不是巨作,但或许是巨作前的山雨欲来,也是波兰斯基为寻求突破而触碰自己第二道伤口的牛刀小试。

影片中,黛芬内心最大阴影,是丈夫在木屋里自杀。波兰斯基将自己的遭遇(伴侣的非正常死亡),投射到故事的角色上,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触碰自己内心最疼痛的地方,必然会带来巨大痛苦,黛芬支撑不住,于是幻想出一个艾拉,帮她打理一切,将创作进行到底。

艾拉可视作黛芬的“超我”,胆大心细,从不纠结,为突破瓶颈可以牺牲一切。

在波兰斯基内心,大概也存在着这样一个艾拉,将那些黑暗的经历,化为创作上的养料。

作为艺术家导演,血液里大多有疯狂因子,选题上也难免荤素不忌。

无独有偶,昆汀新片《好莱坞往事》,就是以曼森家族为原型,涉及罗曼波兰斯基隐痛,且可能跟罗氏最后的压轴戏“撞车”。

波兰斯基与昆汀,仿佛冰与火。

波兰斯基最擅长的,不是制造戏剧化的场面,而是以手术刀般的影像语言,剖析人物的内心世界。因此,波兰斯基之电影,表面像空中楼阁,随意起落,却直指内心。外虚而内实。

昆汀则相反,他是近似癫狂的大玩家,邪典界的千里驹,为了让荒诞不羁的内核显得更有张力,近年来,昆汀电影,多借具象历史作外壳,如《无耻混蛋》里的希特勒,《被解放的姜戈》中的南方奴隶主,《八恶人》里林肯那封信,新片《好莱坞往事》,更是直接拿臭名昭著的曼森家族开刀。但在这些具象历史背后,却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和昆汀式的恶趣味,也就是说,昆汀电影,乃是外实而内虚。

这两位风格迥异的导演,或将在虚虚实实的影像中交叉。

到时,能跟昆汀《好莱坞往事》打擂的,当然不是这部《真事改编》。《真事改编》只是波兰斯基伤口的冰山一角,是山雨欲来前的风满楼。

波兰斯基尚有时间,我期待那座冰山。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变得暧昧不明,无论是人们的情感、对人生的态度,甚至是政令和时局。事件和信息更替得太迅速,我们的态度变得更容易摇摆,不只是对外界,也包括四下无人,直面自我的时候。

我们生活在一个物质丰沛、没有狂风暴雨的年代,却总感觉危机四伏,一切都飘摇无定,常常陷入无止尽的怀疑——包括自我怀疑。

84岁的波兰斯基新作《真事改编》也试图呈现这样一种暧昧和不确定性,以及这种暧昧不明背后的惊悚之处。

影片改编自同名小说,讲述了一个关于作家的故事。畅销书作家 Delphine ( Emmanuel Seigner 饰)面临灵感危机,无法写作,同时又遭到匿名读者来信威胁,在她的畅销书签售会上,认识了一个神秘的粉丝 Elle( Eva Green 饰),第一次见面,Delphine 就对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而当时的她完全料不到,Elle 除了仿佛会读心术般了解她、以及身上数不清的谜团之外,还会给她的生活带来巨大的危机。

电影有一个不错的开头,签售会上书迷向 Delphine 表白倾慕和感谢的特写镜头一个接一个,积累的焦虑感慢慢爬升,就在作家即将爆发的时候,Elle 出现了,打破了一触即发的焦灼感,音乐也适时响起,提醒观众要划重点了。

两位法兰西女神 Emmanuel 和 Eva 在镜头中四目相对的时候,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时刻。这两位不走寻常路的演员,从前的角色都不太“正常”,以平常人的标准看,要么变态(《苦月亮》中的 Emmanuel 饰演的咪咪),要么不羁阴冷(《裂缝》中Eva Green饰演的女教师Miss G),女神经撞女神经,必须要有特殊的火花才说得过去了。

可惜的是,虽然 Eva 依然魅力不减,表演中透露出来的鬼魅和神秘气息,却并没有突破她先前的角色,而 Emmanuel 演的作家,虽然与以往都不同:不修边幅、颓丧弱鸡,却和角色一起丧失了光芒,以至于后来的反转也显得力道不足(当然情节的bug要背更大的锅)。至于两个人互相角力甚至于后来正面刚的高潮时刻,也引不起太多令观众捏一把汗的效果了。

波兰斯基在采访的时候提到,两位女演员在拍摄期间相处得非常融洽,看来演员关系和作品品质没有什么直接相关性,也许关系糟一点有时还更有用,比如《兰闺惊变》中戏里戏外都撕得不可开交的贝蒂·戴维斯和琼·克劳馥。

不过,比起演员魅力和演技,更令人感觉平淡甚至是失望的还是剧情,一向擅长小火慢炖来营造惊悚氛围的波兰斯基,这次在讲故事上却失了手。之前,不论是在《罗斯玛丽的婴儿》《冷血惊魂》还是在《怪房客》中,角色的心理变化都有迹可循,能在环境和性格中找到蛛丝马迹,因此惊悚氛围的步步凝聚、爬升至最高点也是水到渠成,但是到了《真事改编》,体贴善解的女书迷黑化成想要吞噬宿主的寄生体的过程,却诸多bug,比如 Delphine 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的社交账号交给 Elle 打理,Elle 染个头发换个衣服就去顶替她演讲的情节也完全没有什么说服力,这两个人从脸型到体型都没相似之处,要让观众相信能够骗过正常人也太强人所难。还有后来在第三部分,竟然出现了Jump Scare 这种一点都不高级的手法,太不像波兰斯基了。当年在《冷血惊魂》里给人巨大压迫和焦虑感的仰拍和变形镜头去哪里了?

《真事改编》在波兰斯基的作品序列里,怕是要排到很后面去了。虽然还是可以一看,却完全没有任何突破。从他在波兰洛兹电影学院拍摄的短片习作开始算,他的导演生涯已经超过60年了,到了这个年纪,尝试过种种类型和风格、创造力好奇心旺盛如波兰斯基,是否也要开始慢下脚步,换一个人生重点了?

不过,抛开这些瑕疵来看,《真事改编》的故事并不完全平淡,还是有点意思的。虽然 Eva Green 饰演的角色也是一个为人捉刀的枪手作家,和波兰斯基之前拍过的《影子写手》却属于不同方向。作为一部政治惊悚片,《影子写手》的故事张力产生于个体和环境之间,来自外部;而《真事改编》的立足点和惊悚感的来源,是来自个体内部——一位作家和她创作的作品以及创作行为之间互相影响,由此产生种种关联和纠葛,这也是推动剧情发展的内在驱动力。

和《危情十日》也不同,虽然主要情节都包含“书迷试图控制作家”这一层意思,《危情十日》也依然是一个关于外部威胁的惊悚片。

《真事改编》表现的其实是一个作家的内在自我之间角力的过程,像是人格分裂,又有不同之处。作家的其他“人格”的产生,源于创作焦虑。

这种焦虑产生的原因在于,相比普通人,作家更频繁地榨取自己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因此更容易陷入瓶颈和自我怀疑。另一方面,虚构作品的作者,常常要像演员一样进入人物,甚至“变成”人物本身,才能塑造足以令人信服、具有感染力的人物和作品,他们同时是创作者,也是作品和人物本身。再者,作家和作品之间的关系也极其微妙,他们在创作时贯注全副心力,常有作家这样描述自己的创作过程,“我常常觉得并不是我在写小说,而是人物自己在表达和推动情节”,所谓“上帝之手”。一般说来,自己的作品就如同自己的孩子,然而作品一旦交付出版,就和自己不再有那么深切的关联,是独立于自己的另一种存在。

从创作意义的来说,作家的作品既是自己的心血甚至自己本人、是上帝借自己的手完成的创作、又完全是另一个人,一个他者。

《真事改编》中,Elle 这个名字,在法语中只是一个代词,意思是“她”,其实算不得一个真正的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和象征,这个“她”和作家 Delphine 之间的关系,如果从创作者——作品的角度看,就会产生以上几种映射关系。当然这是一种解读方式而已,并不一定是这个故事的创作初衷。

作家、作品和人物,这几重关系之间的模糊边界,是非常好的戏剧冲突和惊悚感来源,指向一系列古老又恒久的问题:我到底是谁?如何确立自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谁又能证明我的存在?

对我来说,波兰斯基最擅长的一直是惊悚题材,无论是长片处女作《水中刀》、还是早期为了糊口随手拍出来、剧本都是坐在家拍脑袋写的,后来却“不小心”成为经典的《冷血惊魂》,或是他最为知名的《钢琴家》、后来的虐恋片《苦月亮》和五年前的《穿裘皮的维纳斯》,都是关于人性暗面的描摹,像是像观众敞开一个黑洞的入口,展现每一束投入的光被吞没的过程。

波兰斯基的故事对观众来说,一直是猎奇、大胆和意料之外的,故事里那些不可预测的黑暗之地,没有任何道德评判,仅凭它们的神秘和不确定性,就足够迷人。对波兰斯基以往的作品来说,《真事改编》显然不够好,但是我依然会期待他的下一部,如果还有的话。

罗曼·波兰斯基又带着自己风情万种的妻子艾玛纽尔·塞尼耶拍片了,而且这次还带上另一位妖冶女神伊娃·格林。

看过《苦月亮》的男人,一定忘不了那段勾魂摄魄的踢踏舞,带点哥特味道的挑逗舞服,吊洞丝袜,匍匐向你,发出强烈爱欲信号的艾玛纽尔·塞尼耶,足以征服每一个男人。

伊娃·格林著名的断臂维纳斯出场,让全世界感叹她的天使面庞与婀娜多姿。伊娃·格林精致的容貌下藏有暗火,那种神秘感让她有想让人一探究竟的未知魅力。

光是看两位女神的脸,我就消耗掉了100分钟的片长。

《真事改编》,

靠着女神光环的对撞就摩擦出令人炫目的吸引力,

另外,大师罗曼·波兰斯基非凡的叙事能力也让影片在上映前就勾起了很多影迷的胃口。

《真事改编》有着惊悚悬疑片的类型元素。

它讲述一位正饱受创作瓶颈困扰的女作家岱芬(艾玛纽尔·塞尼耶 饰)偶遇神秘女粉丝艾拉(伊娃·格林 饰)之后的恐怖经历。

神秘莫测,来历不明的艾拉步步为营,逐渐与焦虑、孤独的岱芬拉近距离。

成为岱芬最好的听客,

然后讲出自己最私密的困扰,

两人的关系快速升温,如胶似漆,艾拉甚至还直接搬到了岱芬的家中。

岱芬的新作品久久无法动笔,她不想再花费多余的时间去人际交流或者去高校讲学,艾拉贴心的决定假扮岱芬去高校讲课,替她分忧。

就在两人的关系抵达最高点时,岱芬邀请艾拉去她位于郊区的私人宅邸,安心创作。

岱芬的一切饮食起居全有艾拉负责,突然起来的疾病让岱芬无法离开床笫,她恐惧的发现,艾拉有可能在自己的饮水和食物中下毒,她正钻研着自己的创作手稿,艾拉似乎一步步在“变”成她,准备夺走她的一切。

罗曼·波兰斯基非常善于在室内空间挤压出角色之间的情感张力,岱芬和艾拉的关系经历了从冷到热,最后又来了一个类似《危情十日》的惊悚转折,制造了意想不到的诡秘高潮。

不过《危情十日》是粉丝和作家之间的心理纠葛,是读者和作者,在身体与创作权上的一场博弈表征;

而《真事改编》其实通片都是岱芬精神世界震动之后的一次内心冲突。

外界的压力不断加大,人们对她的期待越高,她就越不敢停下手中的笔,她其实非常在意外界对她作品的质疑。

她遇到创作障碍,灵感的枯竭是因为她已经掏空了她的个人经历,对于把自己母亲的私密过往加入故事中,让她的小说带有自专类型的撰写方式一直备受质疑。

家族中人对此意见颇大,认为岱芬对自己的母亲不敬,给家族蒙羞,暴露了个人隐私。

片中也几次出现岱芬被母亲自杀的梦境困扰的场景,那是潜意识下流露出的愧疚之情。

为了转移压力,进行心理投射,甚至制造冲突,岱芬在自我的主体身份上分裂出了另一个高度同她性的另一个“她”,ella,艾拉。

根据影片娓娓道来的叙事,其实我们可以发现艾拉的性格一直在发生转变,神秘感是因为不了解,但常人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千变万化,所以这个“她”,艾拉其实一直是由岱芬的期待和想象来进行书写的。

岱芬太希望在乏味的生活中遭遇美妙的“意外”以此刺激出新的创作灵感,当她发现艾拉与众不同、具有故事性的生活经历时,她欣喜若狂,不断接近艾拉,期望套取她的“过去”。

可随着故事的发展,我们根本很难真正了解到艾拉的生平由来,反而只是更多的知道了岱芬的过往,

她的创作方式,

作为回忆记录的几十本日记,那是她小说的活水源泉,

还有她与丈夫的独居式关系等等,

由此可以判断,其实空洞的艾拉只能等待岱芬去填补,但灵感枯竭的岱芬无法创造出内心世界丰富的人物艾拉,只能以从新解刨自我的方式给自己的小说找到新的切入口。

这个耸人听闻的切入口就是她主体身份的危机,第三幕高潮的封闭、囚禁、逃生变成了她小说最为核心和可读性最强的一部分。

艾拉始终是难以触摸的,碎片化的,模糊不清的,

而岱芬确是真实的,可接近的,完整的,

岱芬就这样,用一次主体身份的度让,为自己的小说找到了全新的切入口,一个陌生的神秘女人想要夺取你的身份,这样惊奇的故事实在叫人欲罢不能。

在著名的作者创作论中,有非常多的伟大作家在创作小说人物的过程中都会出现失去控制权的遭遇,

作家自己构建出来的角色,最后可能完全摆脱作家一开始的设想,成为一个不受他控制的人物,发展出令作者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人格体。

复杂的,层次丰富的,立体的角色无疑更能打动读者的心,因为人性原本就是捉摸不透的,永远都处于变动中,

那些静止的,单薄的,脸谱化的角色只能提供生硬的触感,令人出戏,很快觉察到建构的痕迹。

也只有像岱芬这样,让自己的精神陷入分裂搏斗式的内斗,在现实中创作一个自我的拟态真实,去体验,去感受之后,才能创造出艾拉这样即真实又具故事性的人物,而第三幕的恐怖书写,也是来自她想象式体验后,凭借感受真情流露出的恐惧之感。

所谓不疯魔不成活,把小说过成生活,把生活变成小说,

《真事改编》为我们虚构呈现出了一位作家在创作时,激荡着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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