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素材库 首页

校园生活主题征文稿:木屋音韵

时间:2019-05-14 12:23:25 网站:公文素材库

校园生活中,带给了我们很多挥之不去的记忆,即便岁月已经慢慢的泛黄了,但是她的身影依旧矗立在心中,这一份平淡的美好,一直在岁月长河中熠熠闪光。下面是小编带来的校园生活主题征文稿:木屋音韵,喜欢的快乐看一看吧。

    许多人心中有一个港湾,这个港湾也许是曾经的约定,也许是那一场刻骨铭心的遇见,但多是一个无法抵达的港湾,只能任其在字墨里泛滥。

    如果说老木楼是我心里的港湾,不如说老木楼是一艘文化的渡轮,承载了半个多世纪的日星隐耀,书卷飘香和一段段青春之歌,年复一年,迎来一二个意气书生,又送别一二个得道高人。

    “咯吱咯吱”,每一个脚步都能将二层的木楼踩出音符。你上我下,来来去去,洪方中教师的的节奏最为干脆,李盎兴教师的脚力如踩地鼓,黄瀚章教师的脚步一听就是练家子;稳稳地掐着时间打节奏的一定是刘日新老师,充满魔性舞蹈感的是胡小剑老师;凌广平老师总是从容舒展,轻重不一鼓点不定的是李季红老师,踩得地动山摇的无疑是邹湘柏老师了;“轻轻的我走了正如轻轻的我来,”那不是徐志摩,是杨宏图老师……

    单纯的旋律,怎么能构成乐章?

    晚上或偶尔的假日,有一首歌重复印在我的心镜,却照不出彼时的情怀。我猜是因为没有看过那电视剧,或是没有生活的体验,于是品味不出“浪奔浪流”里的热血滚烫。黄瀚章老师用风琴一遍又一遍地伴奏着大声倾情歌唱,隔着三间房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奔放,也许正是有这般情怀,才孕育了语文课堂上的喜怒哀乐,牵引了喜好武术与气功的粗犷吧。

    隔壁的洪方中老师虽然是物理男,却甚好音乐,对待音乐的态度如研究物理一样严谨,听一遍磁带便唱上几轮,然后操起小提琴痴迷地演奏,“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听着听着,我偶尔为他揣度,额际渐荒的他难道失恋了?还是心仪之人成了不能到达的港湾?如果当时能录像或是有现在的抖音,我估计他想把《是否》炼成作品寄给远方。曾亲眼见证过这个时刻,他约上了黄瀚章老师和音乐鬼才胡小剑老师,跑到一楼黄东红老师的房间,黄瀚章老师扛上小提琴和胡小剑轮换试着二胡与小提琴,洪方中老师手把白开水,他们一句一句地推敲、演绎。知音一堂,总会不小心碰翻一腔情怀,浓浓的气氛四溢弥漫。如果不是担心作业完不成,我真愿意站在走廊的角落里安静的看着听着。

    木楼的音乐总是如此张扬,刚刚分配来的刘日新老师虽鲜有纵歌横笛,却每每有王杰的歌自A面到B面循环播放,对我来说最入心弦的莫过于《我是否真的一无所有》,某天,实在憋不住了,小心地跑到他的房间,他正伏在一张长得粗壮的黑色办公桌上看书。

    “刘老师,您能借王杰的磁带给我录音吗?”

    “你也喜欢?”

    “太喜欢了,那声音上了磁铁。”

    “我这盘磁带因放久了,有一小节被绞坏了。”

    拿到磁带后飞快地找右边房间的兄弟,戳掉一盘小学教材诵读磁带的录音保护装置,目不转睛地录完后,如获至宝。

    文艺是种传染病,这里的书墨音乐如病源体,传染了我。可我家没有那些终端设备来让我发泄,有的只是一根两元的竹笛和一本六百多页的古文观止。

    还好,同学屹豆腐从家里弄来了一个单卡收录机,长期放在我房里。最让人心痒的是当时烧心的张雨生和郑智化的歌曲,他居然都有,空档时间,我们把音量放到最大。

    歌声灌进了斜对门刘日新老师和楼下吴小葵老师的耳朵,他们都借去翻录了一盘。词曲烧心,便易忘我。晚自习的铃声在此显得微不足道,“上课啦上课啦,快点关掉,还不认真读书,我就告诉你的爷老子。”吴定辉老师上楼一通雷声,炸得我们作鸟兽散。

    吓怕了,收敛了。文艺的种子却没有害怕和收敛,依然萌芽,许多同学还是会来听听歌,或来听我学着农村礼生吟哦《古文观止》,其中常有来泡茶的,冬天来烘衣服烘鞋垫的,放假时来寄存东西的,感觉那一间木屋成了刘禹锡的陋室,阅经与丝竹随在,鸿儒与白丁共存。南阳斜照,西风卷帘,来往的人今天都各奔乾坤,驻立各业了,不知他们是否还记得这坛陈年老酿?

    几年前,木楼拆了。

    但她依然矗立在我心头,依然音韵美丽。这份美丽虽然平凡,平凡得让我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这份美丽虽然平淡,平淡得只剩下温馨的记忆;这份美丽虽然平静,平静的只有费尽心思才能激起她的涟漪。

    我如此,住过或到过这木楼的你呢?

  来源:网络整理 免责声明:本文仅限学习分享,如产生版权问题,请联系我们及时删除。


校园生活主题征文稿:木屋音韵
由互联网用户整理提供,转载分享请保留原作者信息,谢谢!
http://m.bsmz.net/gongwen/195563.html
相关阅读
最近更新
推荐专题